“非罚不可”
越溪诚知道淑儿决定了要罚他就不会改变了。
他单膝跪在地上,头枕在淑儿的腿上,双手环着她的腰肢:“淑儿,我会想你,很想,很想”
姬窈淑轻轻扶着他的脸庞:“我也会想你”
越溪诚走了,姬窈淑与平常无异,叫了知夏吃早膳。
知夏自是知道越溪诚走了,按理来说不应该啊?阿姐连早膳都没留他吃,难道是昨晚没叫阿姐舒服?
知夏感觉自己真像了,看来越溪诚技术不太行啊。
知夏思想神游着,时不时看一眼阿姐,欲言又止,搞得姬窈淑饭都吃不下去了。
姬窈淑放下碗筷,看着知夏说:“有话就说”
“阿姐,这可是你让我说的,越溪诚是不是不太行?”
姬窈淑:“……”
“我就知道他肯定没让阿姐舒服,我都听到了阿姐说不要”
姬窈淑:“……”“咳……咳咳咳……”
姬窈淑被知夏的话雷的外焦里嫩。但她并不想跟知夏讨论越溪诚到底行不行。
为今之计最好的办法就是转移话题:“知夏,我上次在布庄带回来的布呢?”
“我放在小房了,阿姐要用吗?”
“嗯,一会你帮我找出来,还要剪刀,尺子,针线”
“我知道了,阿姐,要做什么?”
“做点贴身穿的小衣”
“阿姐会做吗?没见阿姐做过”
“不会啊,我也是第一次做,突发奇想做做看”
“那我可以陪阿姐一起做?”
“当然可以”
知夏高兴的去找东西了,果然对于知夏转移话题就是最好的办法。
姬窈淑羡慕这样的知夏,觉得她这样简单最是开心,没有烦恼。
姬窈淑由于昨晚的某人,身体现在并不舒适,虽然她前世什么都经历过了,但怎么说这副身体也是初经人事。
想到昨晚他的……大~……坚挺……她那里估计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