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得已。
谁也不知道她花了多大勇气才迈出的那一步。
如今他醒了,却这样想她?!
可偏偏黎父说,黎景曜自尊心强,不能告诉他是为了发挥药效才被发生关系的,而是当成夫妻间的正常情、趣。
现在所有的锅,都甩到她一个人身上。
可是,现在只有他能帮自己。
她沉着脸,艰难吐字,“帮、我……”
她已经软绵无力,“拿针”两个字怎么也说不出来。
黎景曜这才意识到不对,她中了不干净的东西。
刁美兰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吗?
可马上,他又否定了自己的猜测。
刁美兰就是胆子再大,也不敢明目张胆的跑到他家做这种事。
想到这,黎景曜冷淡的脸色变成厌恶,拂开她的手,薄唇勾着讽刺,“为了勾引我,不惜给自己下药?可真够下血本的,你是我见过的最恶心的女人。”
唐夏摇了一下头,急得说不出话来。
她脸上沁着的红更加明显,像娇艳欲火的玫瑰,让人忍不住想要采摘。
黎景曜搭在扶手上的手握了握。
半晌,心一狠,准备离开。
这样不知廉耻的女人,就算要了她的命,他也不会皱一下眉头。
可他这一动,半靠着轮椅站着的唐夏瞬间失去支撑点,一头栽到男人怀里。
他几乎是下意识的接住。
她身体烫的吓人,双眼微闭,半昏半醒。
一手抱住他的腰,像软弱无骨的妖精,死死缠住他。
另一手……压着他、
看了眼压着自己小腹的那只手,男人深吸气,想把她从二楼扔出去。
可往往,大脑和行动是分开的,他两手一撑她腋下,轻松将人抱到了自己腿上。
唐夏坐的不舒服,扭了一下身体。
黎景曜紧紧掐住她不盈一握的纤腰,沉声道:“给我老实点,否则把你丢去后山喂狼。”
唐夏看着他,委屈又懵懂。
她水眸沁着一层雾气,像小鹿一般,在委屈巴巴的等待吃奶,也似在控诉他冤枉了她。
门外等待的保镖见状,想上前帮忙,却被黎景曜一个冷眼扫了回去。
男人的占有欲作祟,就算不要的女人,也不是别人可以亵渎的。
尤其是她不断撩火的时候。
保镖只能讪讪退出去,还贴心地为二人关上门。
唐夏的理智被慢慢吞噬,双手攀上他的脖颈。
女孩身上独有的馨香包裹住黎景曜。
他呼吸一窒,捏着她的下巴,推离自己,“活该,这就是心术不正的代价。”
唐夏迷茫的看着他,不知道这男人叽里呱啦的,在说些什么东西。
她只是感觉男人皮肤好凉,正好中和了她身体的炽热。
就像被熊熊烈火炙烤着,再不寻找到冰泉,就要被焚烧殆尽了。
她勾着他的脖子,封住他的唇,用力撬开他的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