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狠够傲。”唐夏念叨了一遍,笑道:“这也是你这些年的心得吧。”
“当然。”骆亦凝骄傲扬眉。
梁毅峥身边的女人像马蜂窝一样,捅完一窝又来一窝。
有时候,唐夏心疼她。
曾问过她,“你累吗?”
骆亦凝毫不犹豫的回答:“不累。”
或许她已经沉浸在这种‘你来我赶’的游戏当中了。
唐夏温笑,“快上车吧,峥哥都等急了。”
“切,这么一会儿就急了?”骆亦凝嘴上这么说着,手已经按开了电子钥匙。
她上了自己的车,在车里与唐夏挥手告别后,与梁毅峥的车一前一后开出停车场。
送走骆亦凝,田莹走过来,恭敬道:“太太,我好像看见先生的车了,是等先生一起回去,还是……”
没等她说完,唐夏冷声开口,“咱们走。”
骆亦凝说的对,女人要够狠,够傲,可她觉得,仅仅有这两样还不够。
女人要有失去男人的资本。
有朝一日,黎景曜把她惹急了,她定会让他圆润的滚蛋。
……
餐厅门口。
黎景曜望着唐夏的车离开,看向何忆彤的目光越发冷厉,“这是最后一次!”
何忆彤笑容无辜,“景曜哥,你说什么呢?什么最后一次?”
“别再耍你那些小把戏,我不说破,并不代表我默许。”冬夜冷沉,黎景曜的声音比这空气还冰寒。
何忆彤脸色瞬间煞白。
今天她无意听说黎景曜在尚座有应酬,便跟了过来,假意走错房间。
其实,黎景曜看见是她,也没有要挽留她的意思,是她自己厚着脸皮留下的。
“景曜哥,你真的、要跟唐夏过下去吗?”
想到刚才唐夏冷淡的眼神和犀利的话语,黎景曜越发烦躁,“关你什么事?”
“哈,对,不关我的事。”何忆彤口中发出一声嗤笑,“可你总是看不见我,我十几岁就认识你,你何曾正眼看过我?唐夏才出现几天,就让你魂不守舍了?!”
因悲愤,她面目狰狞。
进出餐厅的人无不投去异样的目光。
黎景曜无意与之争执,他眸底冷的像附上了一层冰霜,“你自己也说了,十年我都不曾正眼看你,说明你真的很失败,即便没有唐夏,我也不会喜欢你。
记住我刚才的话,再卖弄你那些小聪明,别怪我不顾两家情分。”
说完,转身往停车场走,不曾回头看一眼哭的情难自禁的何忆彤。
何忆彤不顾路人的眼光,放声大哭。
是,她真的好失败。
可从前的黎景曜,看不见她,但也看不见别人。
是唐夏的出现,吸引了他所有目光,再也不给她留半分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