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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摇摇头进了里屋,不一会儿撅着屁股搬出了几件外形差不多的桌椅,“这都是三合板的,便宜。【愛↑去△小↓說△網椅子300块,茶座500块。”
我仔细看了看,感觉是比实木的要差一点儿。“你这还有其他样式的吗?”
“这还是几年前剩下的,现在谁还用三合板的啊?”老板白了我一眼。
“行,那就这四张椅子和茶座吧。”我大方地挥了挥手。“对了送的罗盘和桃木剑是实木的吧?”
“你还想什么呢?买几件三合板的家具还指望我给你送东西?要不要我把我侄女也搭给你?”老板气得乐了。“我这儿可没有三合板的桃木剑。对了,东西你们得自己拉走,我们不负责送啊。”
三个人跑了三趟才把东西搬下楼,又花了一张茶座的钱雇了辆皮卡,我们兴冲冲地直奔鸿源大厦。刚到楼底下,就看见孙天宏胳膊里夹着一块牌匾下了车。
“你这效率够快的啊。”我从孙天宏手里接过牌匾,仔细掂量着。分量很重,漆黑的木板上刻着几个鎏金的大字,“迪福化服务公司”。牌匾看起来古色古香,很符合我们的整体气质啊,我满意地点了点头,把牌匾还给孙天宏,“今天就挂上吧。”
到了十六楼,整个办公室焕然一新,窗明几亮,几张办公桌一尘不染,窗户下面还放着几盆绿植,指挥着几个人把买来的东西摆置好,我四处看了看,总觉得还差了点什么。
“是不是得给这墙上弄点什么装饰啊。”秦婉如说道。
是啊,我说缺点什么呢,四面白墙光秃秃的,是得弄点字画挂起来。“哪儿有卖字画的?”我扭头问道。
“康复路不就有嘛?”二胖回答道。“算了吧,那地方的字画还没我写得好看呢。”我摇摇头。看来还是得再去趟院门了。
安排他们几个把办公室再归置归置,我一个人打车去了院门。想起来最近一直没给白无常、马面他们送过礼了,我干脆直奔去了老闫家。
老闫正坐在院子里扎纸花呢,见了我挺高兴的,赶紧站起来要给我倒水,我拉住他,“坐坐坐,我也没别的事,就是过来逛逛。”
“好些日子没见你了啊。”老闫把手里的纸花放在地上,递了一根烟过来说道。
“这不是一直忙着呢么。”我点上烟吸了一口,“最近生意怎么样?”
“还行吧,对了,给你看个好东西。【愛↑去△小↓說△網”老闫压低了声音神秘地说。就见他一路小跑回了房子,没多久拿着一个小盒子出来了。
我接过来,还没打开就闻到一股幽香直入心脾。打开盒子,几朵红色的小花瓣放在其中。“彼岸花?”我奇怪地问。
“你见过啊?”老闫挺失落的,原本炫耀的深情一扫而空。
“我不光看过,还喝过呢。”我把盒子还给老闫,“这东西怎么会到阳间的呢?”
“鬼市买的啊。两个金元宝一片花瓣,贵着呢。”老闫把盒子盖上说。
“还真有鬼市啊?”我一直以为是其他灵异作者瞎编的呢。
“有啊,就在骡马市,每个月正月十五,你要是感兴趣我带你去转转,都是些稀奇古怪的东西。”老闫见我挺感兴趣说道。
“行啊,那我等你消息。我这还准备再买几个金元宝呢。”我掏出钱递给老闫,老闫也没数一把塞进口袋,回屋子拿了五个金元宝给我。
离开了老严家,我开始满街道转悠,这儿的字画确实多,满大街都是这个斋那个堂的,充满了化气息。我进了一家看起来门脸最大的“多宝阁”。一进门我就被墙上的一幅画吸引住了。
“先生好眼力。”一个穿着中山装的伙计看我感兴趣,赶紧上前介绍。“这个可是名家作品,特别适合您这种成功人士。”
一个丰腴的少女躺倚在深红色沙发及一个蓝色靠枕上,全身一丝不挂,黑色的敏感地带清晰可见。“你们这还卖春宫图啊?”我惊奇地问。
“呵呵,先生说笑了。”伙计尴尬地说着说:“这可是意大利国宝级画家阿梅代奥·莫迪利亚尼的名画《斜躺的****亿美元呢。”
我吓了一跳,“光屁股女人这么值钱啊。挂在这你们就不怕让人偷了?”
“我们这是复制品。”伙计赶紧解释道。
“假的啊?”一听是赝品我顿时失去了兴趣。“虽然是复制的,但也是咱们美院的教授临摹的,有收藏价值。”伙计讪讪地说。
“这帮教授一天就没正事可干了?天天画裸体女人?怪不得艺术圈越来越低俗了呢。”我感慨道。
伙计不惜的理我了,“先生,您到底准备买点儿什么?”
“国画有吗?要反映我们中华民族传统美德的。”我把眼睛从墙上挪开,问道。
“这东西可不好找。”伙计挠了挠头“现在谁还画这些啊,客人可不是都喜欢光屁股女人嘛。要不您去对门那家看看,说不定有。”
我出了门,对面是一家看起来显得落魄的老店,门上的招牌“荣宝斋”三个字看起来破破旧旧,一个穿着长袍的老头正坐在店里抽烟。
“有国画吗?”我走过去问道。
“这墙上不都是吗?”老头抬头看了我一眼。
我一看,果然墙上挂满了大小不一的画,有画鸟的,有画花的,还有画马的。“我想买点有故事的,最好是忠孝礼义这类的。”
一听我说这话,老头眼睛一亮“你喜欢这种的?”
“可不是嘛,这多有意义啊,现在的什么现代画就跟现代诗一样太不靠谱了。”我看着墙上的一副秋菊图说道。
“就是说啊,你看看现在这些画家,画的那叫什么狗屁东西,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还有干脆拿一盆染料往上一泼就算是一幅画的,拿笔随便涂两下就号称后现代的,这简直是对画这个字的侮辱嘛。小伙子,看不出来你还挺有品味的。”老头站起来看着我点了点头。
“其实我也不太懂,可我不喜欢装,我就是见不得那些号称:人类就是装着装着才进步的艺术家。”老头听了我的话显然挺开心,说道:“跟我走,到后面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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