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令刚想解释就被米绍打断了。
“停,先听我说,我和你说一件重要的事。”
见白令想说话米绍连忙制止她,因为他不确定让白令先说了他会不会把原本的目的给忘了。
白令扬扬头示意米绍先说。
“就是这样的,棠姐当时的计划是先挖个地道,等这里的机关完工时我们就藏进去,等人全走后再出来,现如今那个地道已经被掌柜那些人挖出来,我等会儿带你去找地方……”
米绍顿了一会儿说,“我躲地道那会儿,那三人中的老大就告诉我那些人大概明天就要被赶走了,所以明天我们就得跑进去待着,到时你可别乱跑。”
“噢,好。”白令摆弄着地上的刨花,点着头表示自己知道了,那漫不经心的样子看得米绍拳头都硬了。
“你到底听没听。”米绍面无表情的盯着她。
但凡白令要说个没听,他就让白令知道不好好听人说话的代价。
白令很明显的感受到这股恶意,连忙回过神来回了他一句,“听了听了。”
“看看这里的刨花,好看不。”白令捧着一捧木花问。
“别瞎转移话题,你到这儿来干什么?”
“这不是很明显吗?听故事啊。”
“我倒是看见一堆人凑在一起闲聊,讲哪门子的故事?”米绍凑到白令身旁,和她并排蹲下。
“我心中自有故事。”白令故作高深的说。
“少贫嘴,说点正经的吧!”
“我可正经了。”白令反驳道,“棠棠和青衣在那聊策略呢,你想去听?我就是来这凑个热闹。”
“懂了懂了。”毕竟这家伙从小就不爱那一堆理论的东西,李长老的策略课她也是能逃就逃,现在因为不想听那些烦人的策略而躲到这里来也是情有可原。
老者摸着自己蓄长的胡须,满意的看着手上完工的机关。
再把抹了毒的针放进去就完美了。
白令戳着米绍,示意他看老人手上的机关,说“好好看看,哨子,说不定明天这针就到你身上了,你会解吗?”
“怎么不会到你身上呢。”米绍看着老人测手中机关的灵活度,“这里所有毒药都是我和青衣师兄提供,我能不会解?”
毕竟这里的炼毒师仅有他和他师兄两人。可以很自豪的说,不出于两人之手的毒药是不可能有的。
“小后生们,你们知道这座城刚开始是什么样吗?”老者手上的机关做好了,交给小徒弟安上后,无事可做,索性就着刚开始提出的话题讲了起来。
“这里原来是一座荒岛……”
“崔大师,这个……你一开始就说过了。”
“我知道,我只是考考你们还记不记得了。”其实崔卜贵也不知道自己讲到哪儿了,不过是这样说更能维护他的面子罢了。
“荒无人烟,也没有像现在这样的长河,连滴水儿都没有……”
“怎么可能连水都没有,我来的时候明明看到那么多河。”白令小声逼逼道。
“你别管,故事而已,听听得了。小时候王婆婆讲故事时也没见你有那么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