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岁的望舒雅正是个感性的年纪。
一听自己那可怜的小叔叔有人承诺陪着他。
感动的哇哇哭。
要不是答应了小叔他的过往不能说,她真想一吐为快。
“吸——”望舒雅吸了吸鼻子。
陆景泽正凝视着窗外飘落的雪花:“他的父母,是怎么没的?”那沉着的声音仿佛能穿透冬日的寒冷。
望舒雅轻轻地抿了抿嘴,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犹豫,但很快又坚定起来:“抱歉陆哥,我小叔不让说。”
陆景泽并没有强迫她,他理解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和底线。
他的目光转向二楼那微弱的灯光:“我觉得他病了,他的状态看起来正常,可总觉得哪里都怪……我真怕他哪一天忽然就想不开了。”
“按照你小叔的性子,就算你亲口说,也只会轻描淡写的一两句说过去。”
望舒雅沉默许久,在信誉和陆景泽的话中挣扎。
最后还是下定决心道:;#3;陆哥,我还是不能说,等小叔叔告诉你的时候,你再来问我,我补充详细的事。;#3;
陆景泽尊重她的选择,他没有勉强她,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好。”
挂了电话之后,陆景泽坐在一楼的窗边,是无尽的沉默。
季玉衡已经知道望星河的存在,这个消息很快就会传到爷爷的耳中。
包括他那傻逼爹和脑残妈应该很快都会有动作了。
这个地方不安全。
自己来这里确实有些冲动,可早晚都会来。
不如就带回去,在自己的眼皮底下,他相信,他现在的能力,护的好他。
可是怎么才能说服望星河跟自己去京都。
……
陆景泽想到了望星河的姐姐
指尖在手机屏幕上挥舞。
他发给下属。
【陆景泽:查一个人,望星河的姐姐,详细的一切。】
另外望舒雅不告诉自己望星河的过往,望星河自己更不可能说。
想从他嘴里知道,并不知道要猴年马月。
于是又发了一句。
【陆景泽:望星河的过往也查一遍。】
“滴——”
【下属:收到陆爷,最晚明天给您答复。】
陆景泽收起手机,轻手轻脚地上了二楼。
卧室的灯光已经熄灭,他小心翼翼地蹲在望星河的床头,心中有些气恼,却又带着一丝不安:“我真的就那么十恶不赦,不可原谅吗?”
可望星河已经沉沉入睡,没有人回答他的问题。
陆景泽自知理亏,但又不服气。
他才不睡沙发。
擦干脚,从床的另一侧悄悄钻进了望星河的被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