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她喜欢伺候老男人的原因。
没什么好为难!
她怀着天仇的时候,不是照样陪年轻力壮的太子夜夜在床上厮磨?她太镇定,那时候,四个来月的身孕,她的肚子实在瞒不住隆起来了,太子才察觉到不对劲。
她洗好澡,在黑暗中等待。
忍忍,就过去了!
那个人年老体衰,顶多两三个月才找她一回。但是,她踏进去了就不是能轻易拔得出来,那个人对要离开他的人,通常只有一个方法
斩草除根!
忍忍,就过去了!
她的手,情不自禁一直抚在自己尚平的小腹。
拼了这条命,她也要保住孩子。
只是,该,告诉他吗?不!还是不要说了!
她知道,他有多认真。够了,真的够了。
黑暗里,一直苍老的手,搭在她的肩膀上。
细密、缠绵的雨丝,将黄昏一点一滴编织在朦胧的夜色里。
一辆黑色的轿车,被一棵大树密密实实的挡住,一直停在某个高级公寓的旁侧。
“少爷,我们等了两天了,但是恩少爷还是没有出现。”驾驶座上的人,恭恭敬敬的回头,询问着,“明天的机票……”
车后座的俊美男人,劲瘦、苍白,唇畔冷冷紧抿着,一声不吭。
“少爷,需要先把机票退掉吗?……”司机小心翼翼的再次询问。
男人点了点头。
这几年他的跋扈一日比一日消弭,同样的,性格也一日比一日消沉。
他不爱说话,非不得已,绝不说话。
“少爷,听说姜喻心开始相亲了,我们需要做点事情吗?”司机开口询问。
少爷曾经说过,姜喻心的子宫是他送给恩少爷的礼物,绝不能让任何“不洁物”扎根结营。
所以,四年前,梁律师和姜喻心的孩子没有“保”住。
“不用了。”声音冰冰冷冷、死气沉沉,对这个话题,没有半点兴趣。
曾经,他真的狂妄以为,这个世界上没有他办不到事情。
原来,人的劫数部都是老天定好的。
连梁律师都忍受不住“跑”了,还有谁能忍受得了那女人?!
“少爷,我们需要找老爷帮忙,找出不断攻击我们的幕后黑手吗?”余叔不懈余力,只希望少爷能多开口说话。
可是,余叔还是失败了。
他连眼睑都没有抬一下,完一种事不关己的冷漠感。
“少爷,需要我去查一下恩少爷有没有出外旅游或公干什么?”这样一直等下去,也不是办法。
后座的人,终于有了一点点反应,他偏冷的眸光闪烁了一下。
他在犹豫。
“少爷,三年前,恩少爷说的话,可能只是一时用气。”余叔心疼的安抚着。
这三年里,因为恩少爷的那句话,少爷活在什么样的生活里,他都看在眼里。
他淡淡的摇头。
他知道,那不是气话。
唐恩的个性,温温吞 吞的,但是,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一旦认真起来,脾气很硬,每一字每一句,都会实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