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小声说:“原来他就是叶东寒!”
“果然与众不同!”
其实他们也说不上来哪个地方与众不同,可是感觉叶东寒就是和他们不一样的人,一眼看过去,他站在那里如同天神一般,让人心生敬畏,却不那么惧怕。
杨铎清了清嗓子说:“各位!兄弟姐妹们!前几年我身体不舒服,让各位兄弟姐妹替我担心了,今天有幸蒙叶先生相助,终于恢复正常,在此,我非常感谢叶先生。”
他面向叶东寒深鞠一躬,满脸感激之情。
叶东寒一伸手扶他起来,轻描淡写的说:“小事一桩,不足挂齿。”
下面有一个人用微不可闻的
声音低低的说了一句:“神经病!不过是自己的女人被别人搞了的神经病而已,这种事情还有脸站在台上,真是不要脸。”
因为他的声音很低,杨铎没有听见,正准备继续说下去,叶东寒示意他停一下,然后径直走到那个人的面前,盯着他的眼睛:“你刚才说什么?”
那个人心里一慌,左右看了一眼,感觉自己说话的声音根本不可能有人听到,虽然对面的人是叶东寒,但是自己没怎么得罪他,他也不能当场杀了自己吧?
再说自己老爸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用不着怕他。
当时给自己壮了胆,硬着头皮说:“我什么也没说。”
叶东寒转头问包刚:“这个也是你们的朋友吗?”
场面一度尴尬。
因为今天晚上能来的人,都是在江宁有头有脸的说得上话的豪门公子小姐们,这其中牵连着很多关系。
更何况这个叫迟明林的家伙,他的父亲迟民,可不是个简单人物。江宁是一个港口城市,很多重要的物资海运方面,迟民家的船,占了0%。
这一个巨大的比例,几乎控制了整个江宁的经济命脉,但凡做出口生意的,没有人敢和他翻脸。
刚才也不知道发
生了什么事情,毕竟以他们的耳力来说,是根本听不见的。
可是叶东寒不会无缘无故的去找迟明林麻烦,所以此时包刚竟然不知道说什么好。
迟明林立刻壮了胆:“姓叶的,我知道你很厉害,杀人不过头点地,你就算想给我找麻烦,也得说出原因来。”
旁边的人往这边看了一眼,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们刚才的关注点都在叶东寒身上,没听到刚才迟明林说了什么?
叶东寒懒得解释,因为就算他把发生的事情说出来,也难以作为证据。
他冷冷的说:“我不喜欢这个人。”
这时候杨铎和包刚赶紧下来,问迟明林:“明林兄弟,你刚才到底说什么了?”
现在迟明林确定所有的人没有听到他刚才说的话,愈加理直气壮地说:“我刚才什么也没说,一直在听你们讲话。”
指着叶东寒说:“可是这个家伙突然间就下台来,指责我说了什么不恭的话。”
他嚣张的向四周看了一眼,大声说道:“刚才有谁听见我说话了吗?”
不是别人不肯作证,是真的没有人听见。
有的人心里有些不满:这个叶东寒是不是想给咱们一个下马威啊?这样做也太过分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