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可它的最终目的地却是咸阳。
随即,他再度发问:“你仔细想想,还有没有这般不符合逻辑的事,拿出你作为天道的算力仔细回想一二.”
国运这东西,从某种方面来说要比灵机更难缠。
若有所觉的盖聂回首望向咸阳城的方向,还未等他细看,他眉头便是下意识的急跳了几下。
“老大,我怀疑我的记忆被动过手脚!”
“现在想来,靠着嬴政当时的手段应该是没办法斩断我设下的桎梏,更别说,以一人之力担负起整个九州的同时再跨入炼气士的行列”
模糊人影思索片刻才出声道:“从汉初之后,老大你说的不符合逻辑的事,好像没有出现过。”
闻言,张玄崇眼神微动,本就提拔的身子似是再度拔高了几分。
“天尊,你别逼我!”
“这是.国运动荡?”
“这里,就是始皇帝嬴政摆脱国运与天道的桎梏,走上修行之路的开始吗?”
“这就有意思了。”
这一点,在张玄崇发现嬴政不是炼气士时,就藏在了他心底,直到此时,嬴政有所动作,他才将其问出。
就在这时,一道几乎将整个地星都吞进肚子里的磅礴意志悍然显现而出。
张玄崇手指一弹,一道似能装下整个咸阳的空间裂缝轰然降临在半空,且,经久不消。
因为灵机还能磨灭,可国运一旦沾染上了,稍不注意就可能万劫不复,甩都甩不脱。
“若非如此,我也不会栽的那么惨.”
张玄崇轰然直起身子,整个人散发出的气势随即变换。
这一点,张玄崇做不到,因为他对此的了解近乎为零。
张玄崇嘴角微扬,语气淡漠道:“你可别血口喷人啊,你都没说,我又怎么能知道呢?”
他现在是真的好奇,隐约中,他有种猜想。
“你要的教导就这么多!”
它的主体从来都在张玄崇这,甚至,张玄崇走到哪,它便跟到哪。
“照你这么说,你为天道镇压世间的时候,诸子百家齐聚秦王宫也是莫名其妙,而非是看见天道震动才有的?”
权力,势力一切外在皆有消散之时,唯有自身的力量才是永恒!”
出现的瞬间,它的意志便落到了那条黑龙之上,将后者压的哀鸣不休,可惜,这声音出不了王城,出不了嬴政身侧!
只有嬴政一人能知晓这哀鸣.
可这只是那磅礴意志的分支。
如果这残念现有的记忆没问题,那就说明,嬴政若只靠他自身的力量,是无法踏入炼气士的。
“而且最怪的事,我的记忆里,没有他是如何做到这件事的,就好像,前一秒他还没有修行,结果后一秒他就能靠着自身的力量,一人敌国了。”
与此同时,一道中气不足的声音于他耳边炸开:
倚靠在巨石上的张玄崇像条咸鱼一样的,他不想掺和进去这件事。
看的出,这空间裂缝对其还是有很大的压迫,在其出现在刹那,这道意志便不着痕迹的朝上挪动了不少的距离。
“朕,即一国!”
与其说他在指点盖聂,倒不如说,他在指点嬴政。
天道似有震怒,而远方的天际似有鱼白闪现。
可现在的时间节点分明是半夜,根本不可能出现这种情形.
“呵!!”
张玄崇突然起身,直接收回残念,瞥了眼那太阳出现的前兆后,箕张的五指悍然合拢:“我觉得是你在逼我,小东西,你忘了我上次说过的嘛,我不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