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呢?”
说话间,汉子看了两眼坐在自己对面的人,从闺女回来,对他说有人能治好她的疤痕时,他心中的波澜一直就未消止过。
事实上,当他走出房间看见院子外的人这么年轻时,他心里不止一次生出想要把这人暴打一顿的想法。
扯犊子呢,这么年轻,就能治好连村口那个能治百病的老中医都治不好的疤痕?
可他还是忍住了,因为他想试一试。
自家二丫脸上的疤痕一直是他心里的痛,哪怕后面他将那群狼给杀干净了,又将小狼抱回训成了狗,也难消解他心头的痛。
他只希望这人不是骗他的,不然他的酒不是好喝的。
‘乾道成?这名字’
听着这个名字,张玄崇心头一动,对这汉子有些侧目。
“大哥伱这名字可真是够霸气的!”
“我姓张,张玄崇!”
“名字不过是代号而已,那有什么霸气不霸气的。”
“吃饭吧!”
说着,汉子就把茶缸端起对着张玄崇示意了番,而后喝了一口。
后者见此,同样把茶缸端起,在其注视下,浅尝了一口,酒液入喉平平常常,就似凉水般沁人心脾。
但落腹后,酒液瞬间被分解,其内某些成分转眼就被他身体吸收,化作了丝丝暖流,不知去处。
呼!
浓烈酒气被张玄崇呼出,他眼睛变得锃亮,上次喝黄精酒也是这般,不过那时他的‘形意拳’才是大成,不像现在,他已迈入圆满。
两相对比下,足以看出这酒的效果。
而对于人参,张玄崇了解不多,但也知晓,一般有用的人参,就只有两种,野山参和林下参,至于圆参,那就是萝卜,甚至可以长得比萝卜还肥。
可林下参比起野参又有部族,想让他产生反应,那泡酒的人参.
当下他便抬眉看向汉子,轻声问道:“这里面的人参应该不只是林下参吧?”
“是林下参,不过,在山里的时间很久!”
岂料,汉子却摇摇头,否定了张玄崇话中的意思,紧接着他又说道:
“现在基本上没有野山参了,前些年不是兴起了挖参热吗,除了极少数地方外,都被糟蹋的差不多了。”
“就连几岁的参苗,他们都不放过.”
这样么!
在他还在回味汉子话中的意思时,对方已经开始了大快朵颐,筷子长的小杂鱼,被他挑起,用嘴一抿,便只剩下骨刺,接着又是另一边.
一条鱼只用了十来秒钟,便被乾道成吃干抹净。
这场面,看的张玄崇微微愣神,会吃鱼的人他见过不少,可他还是头一次见人这么吃鱼的。
旋即,他便从盆里也挑了一条小鱼出来,径直塞进嘴里,牙齿似是角磨机一般,眨眼间就把鱼肉连带鱼刺给磨碎开来,一并吞了下去。
这味道出乎张玄崇的想想,它很难形容是什么味道,反正就是好吃。
不过他也只是浅尝辄止,他算是看出来了,这盆鱼就是汉子一个人的量,他要是吃多了,估计汉子晚上就得挨饿。
所以张玄崇只吃了两条就放下了筷子,转而喝起酒来。
不到五分钟,这一茶缸两斤酒,就被他咕噜着吞下了肚,让他感觉十分的好。
这时,汉子端起茶缸,正要示意他喝酒时,突然便看见了他已经空了的茶缸,面色顿时凝固起来。
直到好半响后,他才呐呐道:“你你喝完了?”
这酒是乾道成自己泡的,他当然知道这酒有多少度,一斤下去足以让一个成年人在床上安稳躺过一天,比草原上的闷倒驴还要来的劲道。
可面前这人的茶缸已经空了,这屋里也没处倒酒,那他喝完了怎么还跟没喝似的,不,甚至还要精神些
“这酒不错!”
看着汉子面上惊疑不定的神情,张玄崇嘴角一弯,先是称赞了句,而后面色一整,又道:
“我不是铁岭人,我来这是想找些东西!”
“你女儿脸上的伤疤不难治好,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