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推门进来,然后关门走到桑时西的身后。
我看清楚了他的脸,是那个我不喜欢他他也不太喜欢我的董秘。
我的脑子里电光火石,这个人的出现无疑狠狠的给了我一巴掌,让我清醒起来。
是的,我自始至终都搞不清楚这个董秘和桑旗之间的关系。
而的确我和桑旗之间有很多没有办法解答的东西。
桑旗没提,我也自然而然的绕过去了。
在我的潜意识里,我是希望孩子是桑旗的。
但是所有人都说他不是。
“夏小姐,您不是一直都想知道您孩子的父亲是谁吗?就是您前面的这位桑董。”董秘
一开口就抑扬顿挫,我讨厌听他说话。
董秘的出现让我明白了,不管桑时西是不是我孩子的父亲,至少他从一开始就知道了我怀孕的事情。
如果一个男人跟我完全没有关系,从来都没有交集,不会让人把我养在别墅里。
但是还有很多事情我不明白,我抬起头看着他:“那后来我被桑旗给接走了,你为什么没有出来制止?”
“你那时候闹着要把孩子给弄掉,阿旗的出现让你平稳了情绪,所以我也觉得我没有出现的必要。”桑时西曲起手指敲了敲面前的茶几:“董秘你先出去。”
“是。”董秘毕恭
毕敬地向他弯得下腰,然后走出了房间。
我的手指发冷,脖子僵硬。
我将这个事情从头到尾捋一遍,试图想找出它不合逻辑的地方。
倒是桑时西先打破了沉默:“我在一个记者论坛里看到过你,那个时候我就看上你了。”
我看着他,他看着我。
他的话令我毛骨悚然。
他接着说,不给我任何思考的机会。
“今年9月6日,我又一次在一个饭局上看到了你,你跟我不是同一桌。当天晚上你跟你的老公何聪还有大通电子的几个高层一桌,那天晚上你喝了一杯白酒两杯红酒,然后铭酊大醉被人送到了我的
床上。”
他语气很淡,仿佛在说一件别人的事情也仿佛是一件很稀松平常的事,好像吃饭喝水拉屎睡觉。
他看着我继续慢慢地说:“你的右豚上有一个拇指大的红色胎记,乍一看有点像一朵含苞待放的丁香。你是个处女,所以我的价格给的很高。”
我闭了闭眼睛,在桑时西的嘴里,我不是一个人,我是一件商品。
如果我现在手里有一把枪,我立刻就会崩了他。
他很不尊重女性,真的。
我不说话,其实是在努力的平复我的情绪。
我不是个女权主义者,但是也绝对忍受不了和一个男权沙猪把我们女性
当作商品一样贩卖。
我始终没说话,他的语调也始终那么淡,那么柔,那么浅。
那么另我想给他一巴掌。
“我知道你还有一些疑虑,我可以一次性都告诉你。我看中了你,不是单纯的想睡你,而是想让你给我一个孩子。”他轻笑:“我结婚了,三年,但是我太太不能生育,所以我需要一个孩子,所以说与其说我看中了你,不如说我看中你的基因。”
我要不要跟他说谢谢如此抬举我?
居然给我这个机会,能够为他生孩子?
要是以前我就已经一句一句地回过去。
但是现在,我连开口说话的力气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