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你舍不舍得给我呀。”青衣随意的说道,这时的他完全没了在院时的儒雅端庄。
“这下给你了,令子,杆子借我用用。”米绍伸着手朝白令要竿子,白令火速将剩下的两块碎饼子扯下,塞了一块到段惊棠嘴里又塞了一块在自己嘴里,最后将那根光杆子递给米绍。
“这杆子是真不错,有了这东西,烤些东西吃就变容易的多了。”
“哨子,烤好了分我一点,我刚才也行给你了。”
“行,知道了。”米绍点着头应着,手里麻利的将自己的那点玉米饼串上石条送至火堆上烤着。
“你们可不知道,当时我都要吓死了,那么利的一柄剑直接穿过了我。那么冰,那么冷。”青衣吃着饼,语速也极快,自然就模模糊糊的让人听不懂他说了些什么。
“你说慢点,没人和你抢。”
“对呀,说这么快谁能听得清你说什么。”
“行吧,那我重说一遍……”青衣话被打断了也不生气,乐呵呵的放慢语速继续说。
毕竟什么也浇不灭他那该死的分享欲。
青衣内心挺得意的想着。
“青衣,你和以前相比变了不少呢。”
“是吗?人总是会变的,别大惊小怪。”
“先前儒雅的青衣师兄已经没了。”白令低着头感叹了一句说。
“哈哈,环境所迫吗,等回去了我一定儒雅起来。”青衣拍着腿说。
他现在这一身乱七八糟的破烂着实没有儒雅的必要。
“没事,就是觉得你突然变得有些……呃陌生。”白令想了半天才想出这么一个词。
“哦,那就继续听我讲吧,反正你们也没其他什么事。”青衣呵呵笑了几声说。
他们确实没其他什么事,况且青衣说话极为风趣,在无聊时听着也的确是挺不错的。
“唉-,你说你看见的那人叫什么名字。”白令突然出声问道。
“叫……再目,我记得我重复了几遍了”青衣一脸谴责的看向白令,这好歹也是花了他精力的,怎么能不认真听呢。
白令被他看得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目光四处乱瞟,最终落到了火堆上。
“这不是听到这名觉得有些耳熟吗,但又怕自己叫错了,索性就出声问问你。”白令顿了一下,转头目光灼灼的盯向米绍,“哨子,你听这名字耳熟不。”
在一旁笑嘻嘻看戏的米绍一惊,就着白令的话仔细在脑中想了想,这确实是有点印象的。
遂点着头说道,“是挺耳熟的,是那个老大师讲的魔头……还有那个人讲的……”
“对对对,就是这个,还是哨子你的记忆力好。”经过米绍的一番话,白令也是想起这个耳熟的名字是在哪听过的了。
“不过当时那老大师好像说那魔头就是鬼主……不过也有可能我记错了。”白令挠了挠自己蓬乱的卷发,把目光移向米绍求证。
“我记得那人也是这么说的。”米绍想了一阵说道。
听老大师讲故事那天与今天也不过隔了区区几日,现在仔细想想还是能想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