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段惊棠和刚出现的三人对峙,那三人赫然是雲裳坊的掌柜和跟班。
“你们怎么也出现在这?”段惊棠一脸警惕的望向几人,身为雲裳坊的掌柜不应该什么都知道吗,怎么会被拉进这里?
段惊棠不解。
但让段惊棠更为不解的是,箱子里竟然什么都没有。
绒言三人也同样皱着眉,本想着砸碎箱子抢走东西直接跑的,现在却……
“呵,我们怎么出现在这里关你什么事。这里又没刻上你名字。”
“我们先到的这里,这里理应是我们的。”白令一脸不爽的怼了回去。
对这些无缘无故打碎箱子的人她是一点好感没有。
在不引人注意的角落,段惊棠完成了大半的符阵缓缓蔓延,呈递进莲花状将一个个字符染成淡淡的金色,互相缠绕着袭向碎掉的箱子。
旁边人吵的火热,险些要打起来,青衣连着被石块砸了两次后,果断退出战火范围,窝在一旁捻着木屑子。
他常常因为太过有素质而无法融入她们。
青衣长叹一口气,手上摆弄着木箱的碎渣渣,奇怪,怎么和之前看的不一样,这里怎么会有……金线?
并且更为奇怪的是,这些金线延伸了出来越过一旁越吵越嗨的众人,又再次延伸回来了,这好像是画了一个圈把他们都圈起来了?
“等等,别吵了,你们没发现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吗?”青衣大声喊着,但毫无意外的是,他这次又被忽视个彻底,就连一向冷静理性的段惊棠也没能好好听他说话。
多次叫喊无效的青衣就地躺平,只能盯着那金线发出一道透明柔和的光罩(不仔细看根本看不清的那种)将他们带离。
青衣分外冷静的盘坐在地上,看着周闱的变化。
那堆木屑化为粉末散入空中,石壁逐渐化为虚无,在那金线之外,多出数道人影,有橙红的火光映入眼帘,木桌上摆着线堆,廉价的炭笔,这一切都在缓慢的演变。
所以吵的很激烈的几人并不知道他们已经换地方了。
“他们在吵架吗?”
“他们在吵什么呀?”
“要不要去劝劝,他们吵成这样会被那个大块头打的。”
说起那个大块头,这些人露出惊惧忌惮的神色,纷纷攘攘的小声议论起来。
“不去劝,吸引了大块头的注意,我们就不用挨打了。”
“对,我们的机关还没布置完,听那大块头说,我们要是没在规定时间内把这些布置完,我们全都得死!”薛四颤着声说,这是一次起夜时他无意间听到的。
他这句话引起众人的恐慌,胆小的瞬间四散去做自己的工作,胆大的则继续在这里看热闹。
而一旁吵的激烈的几人终于是发现了异常。
“怎么回事,怎么又来这么多人。”白令一抬眼便看见有人鬼鬼祟祟的蹲在一旁,还不时指指点点。
靠,丢人丢大发了。
“这是……又回来了?”段惊棠扫过熟悉的面孔,桌椅。
这是回到她们跳崖的那一天了?
毕竟桌子上的东西好像没有发生任何变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