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官府里的熟人说,是用红花染的,他说官府用的红花好,会有一股浓浓的香火味。染一次能用好几年,月老会发的红线不是年年都做,一般年做一次。”
红花怎么会有香火味?除非在寺庙里放过一段时间。
段七接着问,“红豆粥,是谁提供的。”
“是珍馐楼提供的,他们的红豆粥做的最好,百姓都爱吃。”
如果是珍馐楼提供的,倒是可以排除在外。
严武听着随口说了一句,“京城珍馐楼的红豆粥味道一般啊,没想到在丽城还挺受欢迎的。”
妇人小声说道,“有百姓也在京城吃过红豆粥,说跟丽城的味道不一样,没有月老会的香甜。”
“你的意思是,月老会吃的红豆粥更香更甜?”
“是的。”
“平时的味道和月老会的相比呢?”
“月老会的更香甜,我们都说是因为月老显灵,才会让月老会的红豆粥更香甜。”
段七心里有了盘算,让严武送小妇人离开。她拎出藏起来的黑衣人,拔掉他嘴里的布。
“段七,我……”
段七打断他,“你怕死吗?”
“死有何惧?你是想不到办法,想要杀我泄愤吗?”
“倒也不是,我知道你不会跟我说实话,所以我准备想点别的办法,”
“你想干嘛,段七,这次遭到你手上,是因为你太狡猾!你有本事放开我,我们再打一架。”
段七拿出匕首,在黑衣人胸口处比划了两下。
“再打十架你也不是我的对手。激将法对我也不管用,问活人不行,问鬼总行吧。”
“段七你……呕——”
匕首扎心,黑衣人身亡。
回来的严武正好看见段七面无表情地擦匕首。
“守住这间房,不要让任何人进来。”
“是。”
严武带着人出去,后背上冷汗阵阵,想问又不敢问,只能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守着屋子。
也不知道主子怎么样了?
顾君生已经跟张尹派来的人接上头,他们已经快速控制了知府府。
秦灿灿一脸懵圈地看着顾君生,他不就是个残废吗?怎么能调动军队的?
“你到底是谁?”
“与你无关。”
顾君生转头对属下说,“去挖后花园,这张图,藏着赈灾款,先去找。如果没有再来禀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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