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宫宴,你不能这样对我……”苏橙挣扎着,眼眶含泪可怜兮兮的看着他,希望他能停下来,“你快放开我,否则,我恨你一辈子!”
宫宴已经顾不上后果,药效到了,他根本没法控制,苏橙本就是他的女人,他对她再熟悉不过,“乖,听话……”
苏橙脑中全是他跟凌若雪秀恩爱的画面,还有被他抛弃时他的无情和狠厉,她不能让他得逞,不能让他再侵犯自己,一口咬在他肩膀上,用力咬了下去,一股血腥味在口中蔓延。
宫宴只觉一阵吃痛,掰开她脑袋,用力吻住她。
苏橙斜睨着茶几上的东西,伸长手抓过那只吃过粥碗,下一秒往宫宴脑袋上用力砸了下去。
宫宴一阵眩晕,不可思议的看着她,在他面前,她一直都是顺从、乖巧,从不敢说半个‘不’字,这会儿却如此的抵触他。
苏橙只知道不能再被他侵犯,不能再
被他戏耍,把手中的碗用力摔在地上,捡起一块碎片抵在他胸口,目光凛冽、不带丝毫犹豫,“你再敢动我,我就扎死你!”
宫宴被砸的脑袋生疼,胸口也被碎碗片刺入扎出了血,疼痛让他清醒了几分,他是宫氏继承人,是宫家大少爷,只要他想要,不知道有多少名门闺秀会往他身上扑……
宫宴没再强迫她,从她身上爬起去了浴室,脱掉衣服站在淋浴下,冷水从头顶灌下,他要用这样的方式让自己冷静下来,头上好像被她砸的肿了起来,胸口有条两公分的伤痕,还在往外渗血,肩膀上的咬痕有点深,水冲洗时阵阵刺痛,这丫头动起手来倒是挺狠的!
许久,他才从浴室出来,血已经止住了,疼痛还在。
苏橙双手抱膝蜷缩在沙发上,身子不停的发颤,屈辱、恐惧、还有身体的不舒服让她有种窒息感。
宫宴靠近了些盯着她,“刚
刚……对不起。”
他也很好奇,为什么身体会如此的不受控,他想起了晚上跟凌若雪吃饭的情景,难道说是那碗汤?
“修车费我会让高寒去处理,你就不用管了。”宫宴抬手想整理一下她凌乱的长发,但他最终还是把手放了下来,“凌漠北是凌家指定的继承人,你别对他抱有太大的希望,凌家是不会允许一个他娶一个普通女孩的。”
苏橙心里凉透了,抬头看向他,一声冷笑,“这是我的事,不需要你来操心,再怎么样也不会比跟着你更惨,不是吗?”
宫宴眸色一沉,“我是提醒你,免得你被他伤害。”
“他不会伤害我,没别的事,宫总还是赶紧走吧,免得你未婚妻担心。”苏橙眸色犀利盯着他,“修车费我会一分不少的支付,请你以后对我放尊重点,如果敢再冒犯我,别怪我不客气!”
“你放心,我不会再碰你!”宫宴
转身走了,他上楼时没带手机,这才看到有十来个未接来电,全是凌若雪打来的。
宫宴靠在车椅上点一根烟嘴里吐出阵阵烟雾,好几分钟才缓过来,拨通了凌若雪的号码,“有事?”
“宴哥,你去哪了?为什么还没过来?”凌若雪很着急,她在药膳汤中放了药,从时间上算,药效早就到了,宫宴刚刚没接电话让她产生了很多联想,担心他会不会是随便找了个女人在办事,或者是又找回了苏橙?这是她最没法接受的。
“时间不早了,我就不过去了。”宫宴的语气有些无力,刚刚身体的症状让他不得不怀疑晚上吃饭时是不是凌若雪做了什么,“那碗汤……”
“那碗汤怎么了?”凌若雪有点害怕,“你不会是吃坏肚子了吧?”
宫宴,“那碗汤中放了什么?”
凌若雪有点紧张,“听说是对男人身体有益的,我特意让他们多放了
些羌活和肉苁蓉还有鹿角胶,”她也干脆不装了,“我只是希望你能多陪陪我嘛,宴哥,我们都是要结婚的人了,可你……你都好像不想碰我?”
“我是尊重你,不想冒犯到你。”宫宴觉得应该不只有那几味中药,估计是还放了别的,他有些气恼,但没过多的指责,只是稍微警告了句,“这种事以后别再做。”
凌若雪自嘲的笑了笑,“好,我知道了,以后我不会再这么傻了,如果你不愿意陪我,难道我还能求着你来陪我吗?”
“我不是这意思。”对于自己的白月光,宫宴还是很疼爱的,“早点休息,改天有空我再去找你。”
说完挂了电话。
宫宴抬头看向苏橙的公寓,公寓还亮着灯,他没再停留,开车走了,被砸过的脑袋有点痛,被碎碗片刺伤的胸口也还在痛着,脖子上几条抓痕清晰可见,明眼人一看就能猜到发生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