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的动作从一开始捧着她的脸。慢慢的偷偷的又不知不觉的移动,大有往下走的趋势。
“嗯……”!
“哼~”!
白樱木被他狂热的攻击涨得满脸通红、又呼吸困难发出反抗的声音,双手挥舞着推着北衍泽的肩膀。
她那拍打软绵绵拍打很快让北衍泽意识到离。用自己的脸颊去蹭白她的脸颊,而后慢慢的停顿在白樱木耳边,用着沙哑又撩人心弦的声音说着:“笨!可以呼吸”。
白樱木只感觉北衍泽说话时吐出的热气儿,如同电流散布满了她全身,让她感觉全身心的感知放大,酥酥麻麻的感爬满全身不受控制的的发出微微轻颤……。
“我们回去就办婚礼好不好”北衍泽疼爱的问。他想给她一个盛大的婚,即便是此刻下身早已按捺不住不听话的跃跃欲试,但是他还是想给她一个美好值得回忆的新婚夜。
白樱木默不作声,陷入了自己的思绪之中。
她自幼便生活在孤儿院之中,自小就没有感受过来自亲人的温暖与关爱。在成长的岁月里,她曾无数次幻想过未来的日子或许就是这样独自一人度过。然而,命运总是充满着戏剧性的转折,偶然的机会让她与北衍泽成为了法律上的夫妻。
对于大多数女孩来说,举办一场盛大而浪漫的婚礼无疑是人生中的一大梦想,但于她而言却并非如此。
每当想到婚礼这个词,她心中更多的不是期待与喜悦,而是深深的恐惧。因为她深知,在那个特殊的时刻,当北衍泽那边宴请众多亲朋好友前来观礼时,站在他身旁的自己将会显得无比孤单。想象着台下那一张张陌生的面孔注视着自己,而自己身边却没有一个真正意义上的亲人陪伴左右,这种场景光是想想就让她不寒而栗的害怕。
实际上,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到,在那看似平静无波的心湖之下,早已悄然泛起了丝丝涟漪。不知从何时起,北衍泽这个名字就如同春日里的微风一般,轻柔地拂过她的心间,留下一抹淡淡的痕迹。
随着时间的推移,这抹痕迹逐渐加深、扩散,直至占据了她整个脑海。每一次与他目光交汇时,那瞬间的心动和慌乱;每一句他说出口的关怀话语,如同一股暖流缓缓流淌进她心底最柔软的角落。尽管她曾试图抗拒这份感情的萌芽,但却发现一切都是徒劳无功。
如今,她不得不承认,那个曾经遥不可及的身影,已然深深地印刻在了她的心中,而她也在不知不觉之间,慢慢地开始接受了北衍泽。
白樱木如雕塑般静止不动,沉默不语的陷入沉思姿态让北衍泽眼眸中闪过一丝难以言喻的落寞。她还是不愿意接受他吗?这让他激起了内心深藏已久的强烈占有欲。那种欲望就像是熊熊烧的烈火,越烧越旺,誓要将白樱木整个人都吞噬进自己的世界里,让她再也无法逃离。
“啊……”耳边传来痛感让白樱木倒吸一口凉气。
北衍泽咬着她的耳垂让她注意力回笼:“回答我,好不好”。
“不好”她如实说道。
这话无疑是激怒北衍泽的,击溃着他此刻薄弱的理智让他一丝丝流慢慢的走……。
白樱木全然没有察觉到。
“现在下午5点。还算是白天,所以你听我的”这是他们的约定。
随着北衍泽的话落,白樱木才发觉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披在自己双肩上那轻薄如蝉翼般的披肩,已然悄然滑落。
此刻,北衍泽将他的头颅紧紧地抵在了她那散发着迷人香气的肩膀之上,他的呼吸急促而紊乱,气息不稳之中更是蕴含着浓浓烈烈的热情,仿佛要将白樱木整个人每一寸肌肤都烧起来一般。
“你这是想要让我的血管破裂,然后把我送进医院吗?”白樱木娇嗔地喊道,她的声音里既有一丝愤怒,又有那么一点儿不易察觉的羞涩和慌乱,却早已没有抗拒之心。然而,北衍泽却仿若未闻,依旧沉醉在这份热烈的情感之中,无法自拔。
白樱木本就身穿吊带连衣裙,导致还方便了他。即便是不到最后一刻他也有很多事可以做。
“为什么不好?”
北衍泽唇下动作不停往下,此刻已经移到她脖子下方。今天她已经答应了她的求婚,为什么不愿意和他办婚礼。对他而言白樱木已经是她的妻子,做些什么都是合法的。只是他想努力的和她培养一些情感,让他赶快接受她彼此都留下一些美好的回忆。
其实不置否的,他从在拍摄现场舞台第一次目睹白樱木时是惊艳的。她白皙的皮肤和干净吹弹可破小脸颊以及和人交谈时眼睛忽闪忽闪的一切都让他心生欢喜和新鲜。
之后发生的种种事情,更是让他对白樱木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比如那次收到她毫不做作、真挚坦诚的告白信,虽然当时被气得不轻,但事后回想起来,却也能感受到她那份单纯而热烈的心。
而真正让他意识到自己内心变化的,是有一次看到白樱木在拍戏时遭受打骂、受尽委屈的场景。
就在那时,一股强烈的保护欲望自他心底油然而生。更何况,经过了解后得知,她所承受的这些委屈竟有一半源自于他,这一真相使得他愈发感到心疼和内疚。于是乎,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弥补自己曾经犯下的过错,开始想方设法给予白樱木更多的关爱和呵护。送公司股份只是他的第一步,到逼迫她结婚想尽快让自己的一切都名正言顺,带着她踏上了这蜜月之旅。甚至还精心策划了一场盛大的婚礼,只需她点头即可。为什么她不愿意。
“我不想结婚”。
“为什么”北衍泽又问。
气得很……
“嘶……别这样”。
她说完胸口处传来一阵疼痛,让她忍不住撕牙咧嘴又羞耻,这北衍泽一定是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