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静从口袋里拿出一白色中间绣着水仙花的手绢,便缓缓擦拭着脸上的两行眼泪,她一边抽搐,一边说:“羽儿,你虽然长大了,但永远都是娘亲眼里的孩子。
这种事情你还是一定要懂得分寸,不要经常让娘亲担心,好吗?”
在她旁边的丈夫宁元方已经有点看不下去了,因为他发现自己的儿子已经越来越强大,才九岁的他居然还身怀武功,简直就是有点看不透。
只不过是因为自己的儿子所以并没有想要去责怪,只是曾经再南定城中就早已听说过元宝镇三大帮派的大名。
直到现在他还有些不可思议,毕竟能够在一个三不管的地界中还屹立不倒得跟其他两包进行对抗,这纯属高超的底蕴了。
他实在没有办法相信自己的儿子会创造出一次又一次无法让其相信的奇迹。
飞鹰帮的名头他能够所做的行动就只能去仰望,在仰望,在仰望了。
“是,是,我知道了娘亲。”
宁天羽滋润着双眼,点着头回应道。
......
在乐赌坊中最大的醉清楼内,王一拳在四楼最豪华的贵宾天房中正眯着眼睛很是享受这两个貌美如花的头牌姑娘按摩着,听着好几名亲信给他汇报情况,这日子简直就是惬意的很。
王一拳今年已经四十多岁,混迹在江湖中有了二十多年才做到飞鹰帮大头目的位置上,也算是不容易。
毕竟这都是他为人圆滑,野心勃勃,典型的笑面虎,懂看局势,背地里算计自己的好友才换来的位置。
而且还是对方到死了还不知道是谁害死了自己,虽然这是有些不光彩。
但这里就是江湖,虽然他们这些五品宗门的帮众只是比一些小门派的江湖人高级了这么一些许而已。但唯独有一条规矩是所有人都通用的,那个就是谁的拳头大,谁就是强者。
他王一拳够狠,夠强,甚至在出道的第一场战中就曾经已一拳就打死敌对帮派的成员,从而博得‘王一拳’这个名号,但他却不是武者,身上连一丁点武功都没有。
就是因为实力的缘故,二十多年来在飞鹰帮最底层的弟子当中打拼而来这个位置。
但这也不是没有一丝好处,起码在飞鹰帮的底层当中他交游甚广,跟上面的一些,小头目和大头目都有些许交情。
只不过前不久因为他被一个死对头的大头目李荣给狠狠的派手下伤了自己的十个手下,而且又没有赔赎金。
反而见到他的时候,还一副特拽的神情,不停的羞辱于他,并且质问他的时候,还装作一副啥都不知道的样子。
“关四居然被打成残废,还有他的那几个兄弟居然栽在一个小孩的手上,真是没用。
区区一个小孩都搞不定,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做上这个小头目的位置上。
还有陈东居然也一并被这个小孩杀了,这个小孩着实了不起。
对了,你们几个随便派一个中等弟子手下去敷衍陈东身边那个姓宁的亲信一把就是,没有好处的事情我是不会干的,还有不要打扰我休息。
该怎么说你们都知晓了吧!那么退下吧。”
王一拳打了一个哈欠,淡淡的说道。
一众亲信相互对望,然后低着头离去道:“是,王大头目,那众亲信告退。”
这一告退方式是他学当今天子的,因为他觉得这才显得自己的高贵身份,只不过这些都是在背地里有亲信在场的时候才做,当然这对于他来说是过一把瘾。
醉清楼外,有一断臂的宁狂和其子宁云风在等候,只不过神情憂虑。
宁云风哽咽得看着父亲的右袖处是空的,整个人就发呆了许久。
前几天他醒却見到自己的父亲木然得抓着自己的断臂傻傻的站着時,整个人就宛如被五雷轰顶了一样。
当他询问时,其父宁狂接连告诉他当时的状况,那个内容宁云风理解成为他人做嫁衣,而且自己还赔了一个爱人和父亲的手臂。
这一切的一切归根究底都是源自于宁天羽,是他把自己的一切给狠狠的夺走。
原先自己可以英雄救美,但最终失败了,这个念想已经落空,而且还为这个死对头给铺路。
这一刻他尝到了满盘皆输的滋味,这个打击让到他现在还没有恢复状态。
他在心中狠狠的责怪自己太过冲动,并且为什么要连累父亲,所以这几天他一直都是浑浑噩噩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