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
“没有什么敢不敢的,说了不去就不去,天不早了,该上朝了,就这样吧。”
不顾身后人说些什么,刘炀换好衣服便上朝。
此刻,朝堂也是一阵喧闹,见着刘炀来,各大官员纷纷指着其后辈议论道:
“民间所说的忘恩负义之人就是他,真是没想到啊,看着衣冠楚楚的,竟是个禽兽!”
“那可不,还说这次凯旋归来,刘家耀光宗耀祖了,然有这么个败家子在,想来辈子都不可能光宗耀祖。”
叽叽喳喳的声音纷纷落在刘炀耳中,他下意识回头,对面却瞬间停止了议论。
刘炀不服冷哼,“有什么事不能当着面讲吗?这般背后议论,简直有辱斯!”
“世子能做有辱斯的事儿,就不允许别人说有辱斯的话?看来世子跟你家二小姐一样,皆是表面不一之人啊?”
“谁?谁敢当着我的面胡说八道!”回头看到的是闻景林冷若冰霜的脸,刘炀鼓足勇气掀起的火气当即退了一半,“淮南王,你怎得这般说我?”
这质问多的是害怕和怯懦。
闻景林嗤之以鼻,“本王说的有错?别忘了你欠本王的东西还没还,本王这嘴可是把不住风的,没准儿今日不快,更难听的话都说的出口。”
“你!”刘炀气极,想再说什么,皇帝和太后已然驾到。
众人纷纷低头行礼,“拜见皇上,拜见太后!”
“平身!”两人落座。
太后坐在小皇帝身后,淡淡开口,“可有要事禀报?”
众人说了一些不痛不痒的问题,太后解决后,又再次问道:“还有事没,无事便退朝!”
“报!坊间传有一言,严重危及在场官员,更甚的是,还会影响太后,不知太后可否愿听?”
站上来的是一名不知名的小官,太后掀了掀眼皮,这才吐出一句,“说。”
“坊间传闻,刘炀被外室迷了心智,抛弃糟糠之妻,甚至在妻子受难时,殴打一心为妻子着想的丫鬟,十恶不赦。
故,大家都在说,朝廷若是重用刘炀,那便是重用炸弹,今日刘炀能为外室抛弃糟糠之妻,明日其便能为他国抛弃本国,不知太后听此作何感想?”
“胡说八道!”不等太后开口,刘炀行了个礼站了出来,“回太后,此事有误。臣并非被外室迷惑,更不可能抛弃糟糠之妻,之所以惩罚那丫鬟,不过是因为那丫鬟做错了事而已。”
“丫鬟做错了事受罚,理所应当,那世子为何不救世子妃?”闻景林冷不丁的一句话出来,当即使众人目光落在刘炀身上。
这会儿,太后也按耐不住,开口道:“这话倒是说到点子上了,当初秋清染受人蒙蔽,送来了假大夫,哀家恼怒,打了那大夫二十板子,便将人送出去了。
本来想着无知者无罪,刘家正主来要人,哀家便给个台阶把人送了,可到现在都没有一个人来,也不知是世子忘了,还是世子故意不愿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