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宏义点点头,起身出了办公室就开始打电话。
“你们在哪里?”
电话那头传来兴奋的声音:“师兄,我发现一本记载了很多符箓的,都是我们门派里没有见过的!我给你拍过去,你那么厉害一定很快就能画出来!”
伍宏义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快给我把东西还回去!你们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
“不行!师兄,你没看到你不知道,上面还有很多已经失传的符箓,你看到了一定会感兴趣的!”
伍宏义眼睛发涨,他厉声道:“别看了!那些籍上可能被下了咒!你们接触越久越容易出事!”
那边沉默了一会,传来不甘心的声音:“可是师兄,如果学会了这些,我们”
伍宏义打断他:“学不会的!她供给军方的符箓你以为没人复刻过吗?所有复刻的大师无一例外全部失败了!包括我!”
那边没有再说话,很快电话就被挂断了。
伍宏义颓废的靠在墙上,抬起手捂住自己的眼睛。
他们闯祸了,如果师傅知道他们师兄弟得罪了他出言警示的人,肯定会生气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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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酥在前世就有个习惯,凡是她接手过的籍笔记都会习惯性在上面画上符咒。
想到这件事,她迅速冷静下来。霉神常伴其身,她倒要看看那些人能撑住几天。
苏酥有点洁癖,那些被翻动过的衣物全部被她打包寄去山里贫困区,再把家里角角落落都给大扫除一遍。
第二天一大早,苏酥就出门给自己置办几身衣物,回来的途中,在她经过一个十字路口时,她似有所感,往后退了两步。
‘砰——’
原本她站着的位置上,一个路灯掉下砸在地上。
在路口的行人很多,也有人注意到这路灯差点砸到她。他们在原地聚集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苏酥没管他们,只是盯着满地残渣冷笑一声,这才第一天就忍不住了?
她提着衣服,目不斜视的步行回家。
这天傍晚,在家中打坐的苏酥猛地睁开双眼,她抬起手掌看了看,嗤笑:连她的符咒都破不了,还敢班门弄斧搞这些厌胜之术!
是不是蹬鼻子上脸是大部分人的劣根性,她对他们越客气,他们就以为她是好欺负!
李夭和罔市附在小木人上正兢兢业业的擦着客厅里的家具,虽然苏酥没说话,但是她们感觉到主人好像快气炸了。
她们缩了缩脖子,尽量轻手轻脚不弄出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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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宏义在下午的时候给他师弟打电话,想问他们把东西送到了没,可是两个师弟都轮流打了一遍,都是关机状态。
他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直接出门开车前往他们的住所,可是两人都不在家中。
他面色发白,打电话给左邵询问昨晚电话里那人的住址,收到回信后二话不说踩下油门往那边赶。
等他赶到师弟他们所在的别墅门口时,正好看到苏酥要往别墅里去。
伍宏义慌乱的把车停在一旁,迅速下车跑到苏酥前面拦住她:“苏大师,我那两位师弟年轻小有眼不识泰山,我这就让他们把您的东西完好无损的送回去。再向您赔罪。”
苏酥停下脚步,面无表情道:“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