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山珍还是海味,油水不足,它就不好吃。
唐河把钱揣好,把驴喂了,然后来者不拒,给菜就吃,给酒就喝,十九岁年轻的身体,就像扛也比四十岁的黄胖子能扛。
两人干了二斤多北大仓,唐河喝得两眼窜花,黄胖子喝得满脸通红,搂着唐河开始交心唠嗑,话里话外就是老弟你不拿老哥这个窝头当干粮,只给熊肉,不给熊胆和熊掌。
唐河两世为人,可不是纯良的毛头小子,只是嘿嘿地傻笑,就说熊胆自家用了,熊掌也吃掉了,当然不能告诉别人,这种东西送给老胡了。
被有人心知道,那不是给人家上眼药嘛。
黄胖子哪里肯信,农村人擦个屁股都恨不能用土坷垃,那是真的一分钱掰成两半花,这么贵的东西,怎么会自家用了?
唐河怒了,不顾屋里还有两桌人,直接就把自己脱得就剩下裤衩子,裤衩子腚上还有两个洞,尽情地展示着小伙子健硕的臀大肌。
俩老娘们儿看得眼睛都快绿了。
黄胖子赶紧让唐河把衣服穿上,他要一激动把裤衩子也脱了,自己这小饭店可就真出名了。
唐河摇摇晃晃地牵着驴,到了供销社,大小伙子呲着大白牙一笑,供销社里清冷的小媳妇,对他都多了几分笑脸。
这地方虽然没挂着严禁打骂顾客的标语,但是国营的态度也就那样,倒也不至于太差。
地方小嘛,说不定谁跟谁就沾点亲带点故的,但是精神十分,笑得又阳光的小伙子,总是让小媳妇心情愉悦,再摸个手,啊哟,小伙子的手还挺嫩绰。
唐河买了一条红山茶,一条阿诗玛还有一条大前门。
他不抽烟,大前门是给老爸买的,另外两条好烟是拿来送人的,一点小恩小惠,却能在这个大部分国营的时代,给自己获得很多的便利。
唐河见还有新进的蛤蜊油,万紫千红的铁盒雪花膏,还有香胰子,赶紧一样买了些,又买了点糖块、芦果啥的小吃,当然少不了花椒大料之类的调料。
这一花又是好几十,了不起回家挨顿打。
打重生回来,一天不被老妈打一遍,他就像全身长了刺似的不舒服。
唐河回来还了驴车,又塞给老张头一袋炉果,把老头子乐得能看到黄了吧叽的两颗后槽牙,恨不能跟小唐哥斩鸡头,烧黄纸结拜异姓兄弟了。
唐河摇摇晃晃地,借着酒劲先到了林秀儿家。
林秀儿自己在家,见唐河带着一身酒气,赶紧下地洗了毛巾,一边给他擦脸一边说:“一天来两趟,让人看了笑话。”
“我来看自己媳妇,我还怕谁笑话啊!”
唐河说着,把蛤蜊油、万紫千红雪花膏还有香胰子掏了出来递给林秀儿,“给,抹得香香的,让哥哥香一个!”
唐河说着,厥着嘴就亲到了林秀儿的脸上。
“啊呀!”
林秀儿的脸瞬间变得通红,娇羞地伸手抵挡着。
她不挡还好点,这一挡,顿时挡得唐河火上浇酒,挠挠地往上窜。
再加上上午出门的时候,又被骚女严晶撩那么一把,十九岁的小伙子,早就头半夜烧松木柈子,旺上加旺。
唐河搂着林秀儿的腰就扑到了炕上,看着怀里这秀丽端庄,满面飞红,比女明星还要好看的未来媳妇,这火又旺了几分。
“唐儿,不,不行,还,还没,嗯!”
两世为人,经验丰富,上堵嘴,下分腿,双手在肋下一探钻进了花袄里,撩起了线衣,全线进攻,她一个十八岁的小姑娘,哪里挡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