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男人不是被夜色阑珊的人称作是惜字如金的么?
怎么从来在她的面前,话都挺多的,看来传言的话也不能全信!
童芯又羞又恼的瞪着面前的英俊脸庞,恨不得伸手将他脸上那碍人的笑容给扯下来。
“咱们的交易结束了,我不欠你什么了。”童芯心里开始隐隐紧张起来,下意识的用双手环住自己,一脸警惕的瞧着何昱铭。
先不说在这荒山野岭的半山别墅区了,现在这个地盘都是他的,楼下那些佣人也都是听从他的吩咐的,更何况现在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若他真是对她动手动脚,起了歹念,相信楼下的那些人也会充耳未听的吧!
所以,硬碰硬,她必然是讨不到一丝的好处,心里慢慢盘算着应对方法。
“是么?我记得咱们说好了是一百万陪我三天,你还差我两天,没错吧?”何昱铭勾起唇角,将她禁锢在自己和床铺间,目光如炬。
童芯的后背触碰到身后柔软的触感,这才意识到,不知什么时候,他们两人的姿势这么暧昧了,她竟然一丝都没有察觉到,就被他压在床上了。
她整个人紧绷的紧紧的,心里也是忍不住抖了一下,何昱铭说的不错,她的确是答应了陪他三天,因为有些过度的紧张,就连说出口的话都忍不住断断续续,几乎是有些结巴了,“你,你这么有钱,还在乎是,一天,还是三天。”
一阵温热而又熟悉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童芯觉得自己就要被憋死了,他要是再不起身,只怕自己会因为不能呼吸而当场交待在这。
“我是一个生意人,从来不做亏本买卖。”
似是看出了她的紧张,何昱铭骤然间觉得心情大好,在S市把她送回来以后
,他就开始马不停蹄的开会商讨从贺锐手中买到的土地使用权,一连十几天,每天都是熬到夜里两三点看各种报表,连轴转了十几天,就是为了缩短行程,早点回B市。
谁知,一回来,竟然发现她并没有在家,也没有在医院,他立即是动用了手段,查到了她的位置,这十几天,她过的可真是潇洒,潇洒到几乎要忘记了他的存在!
童芯有些紧张的吞咽了下口水,一双晶莹的眼睛眨巴着瞧着他,样子很是单纯无辜,“那我把一百万还给你吧,我没有动。”
“怎么?想过河拆桥?”听到童芯的话,他刚刚才转好的心情骤然间又开始有些不愉悦,冷冷地轻笑一下,那眼里也是染上了一层的冷意。
童芯也发觉了面前男人的变化,刚才似乎还心情很好的样子,怎么这才不过几秒钟,就又开始不高兴了?
都说女人心海底针,看来男人也是一样,阴晴不定!
童芯微微蹙了眉头,伸手推了推身上的何昱铭,口中回道,“你先起来再说,你这样我很不舒服。”
她总觉得他的身体若有似无的碰触着自己,让她紧张的恨不得钻到床铺里去了,她伸手抵在他的胸口位置,想要将他从自己身上推开。
“我觉得这样很舒服。”他纹丝不动,完全无视她那轻柔的力道,对于他来说,根本撼动不了一丝一毫。
童芯有些恼了起来,瞪着他的眼睛带着几分气恼,推着他的动作不觉又加大了几分,口中直说,“你这人是属膏药的么?”
看到她恼羞成怒的俊俏模样,何昱铭邪佞的笑了,腾出一只手来,捏在她的下巴上,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脸上,“搬过来住在这里。”
“不要!”几
乎是想都不想,童芯就开口拒绝了他。
她恨不得离他远远的,一看到他,她就忍不住想起那段时间发生的所有事情,对于她来说,他太过危险了,浑身都散发着一种叫做禽兽的气息,她恨不得一辈子跟他都不再见面,不再有任何牵扯,更别说是让她搬到他的地方来住,更是想都不要想。
擒着她下巴的手因为听到她的话而慢慢缩紧,让她有些吃痛的皱起了眉头,一张白皙嫩滑的小脸上写满了愤怒,她明显感觉到了何昱铭又因为她的话被激怒了。
只是,她也不是坐以待毙,任人宰割的性格。
她用手去掰他的手指,只是男女的力道悬殊太过明显,完全无济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