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伴随着夏语柔痛苦的呻吟,漫长的生产过程终于结束,孩子顺利地生了下来。
小家伙的哭声很是响亮,但众人并没有觉得烦躁,脸上都洋溢着喜悦的神色。
二娘用自己软棉的长袍外衣将孩子包裹好,小心翼翼的放到了王妃的怀里。
“恭喜王妃,是个郡主。”
夏语柔面容憔悴的看着那张稚嫩的小脸,即便很虚弱,却爱不释手的哄着她。
小家伙仿佛感受到了来自娘亲的母爱,没有在哭闹,而是甜甜的睡着了。
夜莺将这温馨的一幕尽收眼底,那冷漠的眼眸里藏着对王妃和孩子的祝福。
董玉红也很开心的看着孩子,蹲在旁边轻声说道:“真是太好了,喜得郡主。”
“王爷,小姐生了,是个小郡主。”
任晨曦正全神贯注地与杜轩打斗,金光璀璨的金龙与潦绕的黑气交锋不断。
听到小雪的喊声,他的心里顿时涌上一阵欣喜,手上的攻击力度就更迅猛了。
两人全力一击的对掌后,各自退开数米,由于长时间的激烈打斗使得他们都有些疲惫,以喘息快速的调整战斗状态。
帝王剑插在财宝的正中央,剑身散发着淡淡的光华,在等待着有缘人的到来。
左右两边的任晨曦与杜轩僵持着,紧盯着彼此寻找突破性的弱点将其击败。
突然,一道身影快速从密室外闪现而来,赫然是手持流星枪极速赶来的任晨南,他稳稳的落在了帝王剑的剑柄之上。
“染指我皇室至宝者,死。”
一身霸气的声音回荡在众人心里,连任晨曦都没想到任晨南竟有如此的威压。
杜轩如今有伤在身,若是他俩联手便没有取胜的把握,就想着拉拢任晨南。
“南王,倘若你肯与我联手,定能击杀北陵王,此后绝不会再有耻辱一说。”
然而,他并未预料到的是,任晨南却露出了嘲讽的笑意,手中的流星枪轻轻颤动,发出了清脆的声响令人胆寒。
“你算个什么东西?他再怎么不堪也是我三哥,我皇室之事也配你来置喙?”
杜轩充满挑衅的说道:“北陵王本是天生龙皇体,是任天强行改变了他的命格,你若是放虎归山,他日必会夺得帝位,恐怕到时你南王就真的万劫不复。”
即便任晨南心里很是恼怒,脸上却努力保持着平静,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嘴角勾起抹冷笑:“你是在教本王做事?”
这嚣张的态度可把杜轩气的不轻,他冷哼一声“你定会后悔的”便拂袖离去。
任晨南目光冰冷地注视着杜轩的背影,直至他完全消失,这才转向任晨曦。
“堂堂的北陵王,竟拖儿带口的来到南都,险些让外人夺走了帝王剑,你可真是丢尽了我们皇室中人的脸面。”
夏语柔最见不得他诋毁自己的王爷,反怼道:“南王未免管的太宽了吧?我们北陵的事情还轮不到你来插嘴。”
任晨南并不打算跟她多做争辩,对任晨曦数落道:“若非我及时赶到,你差点酿成大祸,此等至宝岂能让外人染指?”
任晨曦并未理会他的嘲讽,眼中只有那个刚刚诞生的小生命,转身来到角落的一侧,温柔的看着自己的小郡主。
这可让任晨南略感尴尬,忽然看见夏语柔身旁的夜莺,冷冽道:“还不动手?”
众人才发现,夜莺竟是任晨南的人。
一向不愿与任晨南撕破脸皮的任晨曦脸色顿时沉了下来,冰冷的说道:“原来派她来刺杀柔儿的人就是你,再怎样柔儿也是你的皇嫂,为何你要这么做?”
任晨南不屑的嘲讽道:“哼,不过是个乡间女子,岂配得上我皇室?皇兄可真是猪油蒙了心,竟还给你们赐婚。”
夏语柔疑惑的问道:“既是如此,那你为何还要处处针对王爷?即便是表兄,他也是你的三哥,更是皇室血脉。”
“龙皇体又如何?废物终将是废物。”
听到如此轻蔑王爷的话,夏语柔气得牙痒痒,若不是自己现在的身体还很虚弱,她肯定要捶死这个狂妄的家伙。
小雪则愤怒地摸着腰间的软鞭,欲想冒着杀头之罪也得替小姐教训南王一番。
理智终究让夏语柔冷静:“不要冲动,你们打不过他,任晨南不是普通的武者,实力应该和王爷一样达到了宗师中期。”
可夜莺却在一瞬来到了任晨南面前,双刀在空中划出银色闪电与流星枪抗衡。
任晨南惊愕的怒喝道:“你干什么?”
“在溯魂镜中,我看见杀害我父母的人就是你的父亲,亦是我的授业恩师。”
夜莺的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带着刻骨的仇恨,眼神中烧着不灭的怒火,双刀挥舞得更加迅猛。
任晨南身形一展,流星枪如同银色游龙,在空中划出一道道璀璨的轨迹,精准地挡住了夜莺那如同暴雨般倾泻的双刀。
每一击的碰撞都伴随着震耳欲聋的轰鸣,激荡起一圈圈肉眼可见的劲气涟漪,让整个密室内都弥漫着紧张的肃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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