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栋楼四层,一楼是维修室和仓,二三层是餐厅,顶楼才是放置电器机房的地方,宛如一座神秘的城堡。
李辉几人也不休息,如勇士般把餐厅、厨房的丧尸一一解决掉,顺利救出了一个厨师和两个服务员。
跟在后面那些人,见餐厅那些丧尸都被干掉,立马如饿狼扑食般高兴地冲进去找食物和水。
可是谁也没想到,一只丧尸如幽灵般突然从储物间冲出来,向李耀祖几人扑去。
“啊……有丧尸!”
“快跑……救命!”
……
顿时,李耀祖几人如无头苍蝇般慌乱一团,立马停住,转身想跑已经迟了,可哪能比得过丧尸如闪电般扑过来的速度。
“啊……丽丽……”
一个带着眼镜的青年,如风中残烛般被身旁的俏丽女子推倒,悲惨地摔倒在地,眼中顿时露出绝望神情。
李辉甩手把唐刀如飞镖般扔出,在丧尸爪子抓到眼镜青年手臂衣服时,如利剑般插入丧尸脖子,那脊椎应声而断。
眼镜青年幸运地活下来了,还多亏冬天穿得衣服厚实,如铠甲般保护着他,要是换了其他季节,保证会受到变丧尸抓伤。
其他人见发生这么可怕一幕,大部分如雕塑般战战兢兢待在过道,再也不敢冒然行动。
“你的运气真不错,被幸运女神眷顾,不过你的命是我救下的,那么你就必须为我效命三年。”
“不过你放心,我是不会给你安排必死的任务的,三年之后,还你自由,到那时,咱们就两不相欠了。”
李辉拾起唐刀,眼神冷漠地看着那呆呆失神的眼镜青年,宛如在看一个毫无生气的木偶,淡淡地说了一句,然后便如一阵轻风般,毫不在意地登上了四楼的楼梯。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四楼除了有两具面目狰狞的丧尸外,竟然还有一个幸存者。
“是警察吗?这里,我在这里……”
“这边有两个吃人的恶魔,它们把郑大哥给吃掉了,求求你们快来救救我吧!”
一个青年像一只受惊的兔子般,躲藏在四楼的储藏室里,听到楼下的动静,兴奋得如同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高声呼喊着。
张馨怡并没有去争抢餐厅的物资,只是宛如一只优雅的天鹅,轻轻地拿了两瓶水,继续静静地跟在李辉的身旁。
听到呼救声,她轻声介绍道:“这声音……是监控室的钱万才,真没想到他还能活着。”
那两个丧尸自然也听到了楼下的响动,它们如行尸走肉般晃悠悠地寻了过来,出现在了李辉等人的视野之中。
李辉的脸上毫无表情,不紧不慢地朝着丧尸走去,就像一个经验丰富的猎人。
他一脚踢倒过道的员工储物柜,只见那储物柜犹如一座沉重的小山,精准地把一名丧尸压倒在地,使得那丑陋、恶心的丧尸在短时间内无法动弹。
在另一个丧尸张牙舞爪地扑过来之前,李辉手臂一挥,如同扔出一支飞镖一般,将左手的唐刀甩了出去,那刀尖如闪电般直接命中丧尸的脖子。
导致那丧尸脊椎被斩断,脖子上只留下了一小半还连着,整个脑袋歪向一边,仿佛是被风吹倒的稻草人,虽然没有斩断脊椎而立即死掉,但身体却立刻失去了平衡,扑通一声摔倒在地上。
周传勇见状,立刻如猛虎下山般冲了出来,上前补上一刀。
那储物柜下的丧尸好不容易才伸出脑袋,却被一旁的李耀认准时机,如砍瓜切菜般挥刀出数刀,直到砍掉了脑袋为止。
李辉犹如一个细心的拾荒者,四处查看了一番,把那些有用且能带走的东西都收集了起来,然后让最初跟随他的那六名幸存者拿着。
听见外面传来搬东西和说话的声音,储物室的小个子青年如一只警惕的小老鼠,小心翼翼地打开了门。
发现一切安全,他如脱兔一般立刻跑了出来,兴奋得犹如中了大奖,感激涕零道:“多谢相救,我叫钱万才,你们是警察吗?请问有没有喝的,我都快渴成木乃伊了。”
如今不过是末日第一天,许多人仍保留着明社会时的心态,觉得互帮互助就如呼吸般自然。
这不,眼前刚刚脱困的钱万才,一伸手就要东西,仿佛那是他应得的一般。
“先恭喜你获救,我们可不是警察。饮用水多的是,但你现在得把命卖给我三年,我不会让你去做必死的事,三年后你就自由了。”李辉从背包里拿出一瓶矿泉水,云淡风轻地提出要求。
如此强硬的要求,对于刚进入末世的人来说,无疑是苛刻至极的。
但在末世两三年后,比这更过分、更残酷的事比比皆是,只要能有口饭吃,能活下去,就会有不少人愿意为之效力。
钱万才的眉头紧紧皱起,脸上写满了不满,愤愤不平道:“你怎能如此,这分明是挟恩图报。周围到处都是丧尸,我还要回家找家人,哪有时间跟着你。”
李辉却一脸淡然,仿佛眼前的人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蝼蚁:“没错,我就是挟恩图报,就怕有人忘恩负义,不知感恩,希望说的不是你。”
“记住,你欠我一条命,没有我出手相救,没有水喝,再渴一天你恐怕就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了,再渴两天你就会变成一具干尸。”
钱万才自然是一万个不服气,他才不会甘心把自己的命卖给一个陌生人:“我会报答你的,但你怎能提出这种过分的要求,警察和国家不会坐视不管的。”
李辉一脸的不以为意,似乎根本不想再继续纠缠下去:“国家到底会不会管,我可不是很清楚,至少现在他们肯定没精力管。”
“如果你不答应,我现在就把你扔给丧尸,或者让你活活饿死,想清楚了再回答。”
“你……”钱万才的双眼仿佛要喷出火来,气愤得喉咙里像是堵了一团棉花,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周传勇拿着一块布,随意地擦了擦手中的刀,没好气地吼道:“我什么我,是生还是死,选一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