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什么?”
霜星坐了下来,烧的篝火一颤,火小了一些。
冷风划过,杨说打了一个寒颤,思绪飞回了现实。
霜星坐在他的对面,眼神注视着篝火,红色的光在眼神中荡漾。
温暖的篝火下,白色的兔子好像没有那么凶了?
杨说摇了摇头,将这种想法从脑海中抛出。
“没什么,只是一些和我法术有关的事情。”
霜星若有所思地看着杨说。
忽然,她浅笑一声,“还在纠结怎么破解我的寒流?”
她,她笑了?
我没有看错吧,这只冰冷的白兔子居然会笑。
“你怎么了?”杨说吃惊地问道。
“我?我没事,我能有什么事。”
霜星嘴上说着没事,从她飘忽不定的眼神中可以看出,她的状态很奇怪。
“和蜷耳村的人有关?”
杨说试探性地问道。
“……”
霜星没有说话。
她纠结的并不是蜷耳村感染者的到来,而是塔露拉的做法。
游击队的能力是有限的,不可能将所有人都吸纳进来。
实力不允许,乌萨斯军队更不允许。
自始以来,游击队吸纳的都是那些无家可归的感染者。
显然,这些蜷耳村的感染者并不是这一范畴的。
他们虽然已经快走上绝路,但绝不是没有希望,大多数的村子都会靠着迁移来躲避天灾和纠察队,蜷耳村也不例外。
如若不然,这个村子不可能留存到现在。
一味地施舍不能拯救感染者,面包和篝火也不可能让所有人团结起来。
每个人都是鲜活的个体,想要走的路是不一样的。
不是所有人都能走到一起的!
霜星的沉默,无疑是给了杨说肯定的答案。
“你在生塔露拉的气?”
“没有!”
霜星很果断地回答,但触及到杨说的视线后,她退缩了,她不想在忍下去了。
“对,我觉得她这样一股脑将所有人接纳的方式是错的。年迈的老人会减慢游击队移动的速度,可,我们并不能扔下他们。
我不明白,不明白怎么样做才能算得上对,但仅仅只是把所有人聚在一起,这样只会让敌人的,让乌萨斯军队的炮火更加集中,让我们的目标更加明显。”
杨说点点头,霜星说的是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