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武士进去后,帝辛得知黄丁夫妇到来,让人赶紧带进来,今日这里的宾客可不少,而且都是厉害人物,四大部落的首领也都在,分别是东伯侯姜恒楚,西伯侯姬昌,南部后鄂崇禹,北伯侯崇黑虎。
这几个首领都统领很多部落,实力那肯定不用多说,像高阳烈,就在西伯侯姬昌治下,位于西山域地界。
当然还有武大臣也不少,首相商容,亚相比干,武成王黄飞虎,甚至连闻太师都在,此时他们和帝辛坐在一起,高谈论阔,高烈烈其实坐在毕竟靠后的位置。
“孤今日有件事与诸位说,让诸位首领,诸侯,大臣来判断对错,不知诸位以为如何?”帝辛笑着说道。
“哦,大王,判对错?”商容等人错愕了一下,这大王今日这是怎么了。
“对,诸位稍等一下,这件事双方都已经到了,西山域高阳氏与我商部落黄丁夫妇今日结下一桩恩怨,还请诸位能化解。”帝辛笑着说道,正好这时候黄丁和杞雅也来了
黄丁走进大殿,一看里面,好家伙,做了一圈的人,起码几十个,此时大家正在交谈,也不知道干什么。
“来了来了,过来过来。”帝辛看着黄丁招招手,这些诸侯还有大臣都搞不清什么情况,倒是坐在帝辛左边下首位置的闻太师突然睁开眼睛。
黄丁拉着此时身体已经开始僵硬的杞雅,走到帝辛身边,躬身说道:“黄丁携妻子杞雅见过大王。”
“孤介绍一下,这是我商部落的少年,黄丁。”帝辛介绍道,那感觉怎么都有种献宝的意思。
“见过诸位长者。”黄丁再次笑着说道,对着这一票人喊道,也没怯场。
“大王,此子好生英俊!”大家对于后辈,善意还是很足的,夸什么的都有,只有高阳烈一句没吭声。
“过去坐下吧,然后高阳烈,你把事情说一遍。”帝辛喊道。
“是,大王,诸位首领还请为我高阳烈讨个公道,昨日我自领地赶往朝歌面见大王朝贡,今日大王宣召叙事,此次前来朝歌,带了我儿子高阳浩一起来到朝歌城,本意是让其长长见识,看看我大商都城何等雄武,那知就在我与大王见面叙事的时候,我儿在朝歌闹市之中,被人斩杀,斩杀之人就是这个黄丁。”
“我儿只不过出言几句恶语,他就拔刀杀人,岂有此等道理,我高阳烈希望大王惩治杀人之凶,还我儿子公道。”
“黄丁,你可有话说?”帝辛问道。
“大王此人叫高阳烈对吗?重黎族高阳氏?”
“正是。”高阳烈此时恨不得剥了黄丁的皮。
“呵呵,高阳烈,你教子不严,在朝歌城都敢肆意妄为,想来平时没少干这种事情,光天化日之下,调戏女子,而且口出狂言,诸位长者,我杀人之前警告过他,但是此人非但不听,还要唤下属斩杀我夫妇二人,高阳浩此人,死不足惜。”黄丁丝毫没客气,看着高阳烈说道。
“你~!”高阳烈差点一口鲜血没当场喷出。
“诸位首领,有何话说?”帝辛问道,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来。
“几句恶语,就拔刀相杀,未免有些过于残暴了些吧。”坐在对面的一位长须老者此时开口说道。
“哦,西伯侯,是觉得黄丁应该受到惩罚?”帝辛问道。
“大王,确实如此。”西伯侯点头,高阳烈可是他治下的诸侯,虽然他平时也知道高阳烈什么德性,但是此时不维护下属,也说不过去。
“黄丁,此女子是不是你的妻子?”一位长相魁梧的男子看着黄订问道,声音瓮声瓮气。
“正是。”黄丁点头,而且还喝了口酒,完全一副旁若无人的样子。
“该杀!调戏妻儿,岂能容忍。”
“北伯侯你怎能如此说。”高阳烈怒火道。
“高阳烈,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儿子什么货色,虽然你我离得远,但是你儿子的恶名,那也传到我们北山域了,在你自己的领地内,我崇黑虎管不着,你也不归我管,但是在朝歌城,你那病怏怏的儿子还敢如此,正如黄小兄弟所言,死不足惜,要是在我北山域,你儿子早死八百回了。”崇黑虎满脸不屑的看着高阳烈,他会怕吗?很显然不会。
“还是残暴了些北伯侯。”姬昌这时候说道。
“嘿,姬昌,你说残暴了,要不把你妻儿给我调戏一下如何?你要能做到,我崇黑虎半句不多言。”崇黑虎说道。
“崇黑虎,你说的过分了!”姬昌的脸色也是瞬间就变,这黑脑袋,维护一下下属,至于这么损吗?
“北伯侯说的没错,连妻儿都无法保护,大丈夫岂能立于天地之间,该说的我也说过,高阳烈,你问问你身后的两名随从,我是不是对高阳浩说过,让他向我妻子道歉,然后我就放他走,但是他不但不识相,竟然还要命令随从杀我夫妻二人,我总不能等着被你儿子斩杀,我才还手吧。”黄丁说道。
“其他人呢,怎么说?”帝辛笑着问道。
“我也觉得,黄小兄弟的做法并无过错,倒是高阳烈,你纵子行凶,名声臭不可闻,来到朝歌,还是如此,你这当父亲的,有罪。”南伯侯鄂崇禹说道,此人为人正直,看着高阳烈说道。
“岳丈大人以为呢?”帝辛看着东伯侯问道。
“大王,我就不发表意见了,此事不必多言。”东伯侯说道,他是帝辛的岳丈,姜王后的亲生父亲,而且还是四方诸侯之一,当然是站在帝辛这边的。
“西伯侯,你可还有话说?”帝辛问道。
“既然事已有公道,臣不再言。”西伯侯说道。
“高阳烈,以后吸取教训,教子无方,也是大罪,孤看在你的子嗣已经身死,便不再多说,好自为之吧,开宴!”帝辛说道。
高阳烈此时牙齿都快咬碎了,但还是忍了下去,死死的看着黄丁,但是黄丁根本没去看他,轻描淡写。
至于杞雅,低着头,心里震撼的早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在坐的这些人,她在部落里,也是如雷贯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