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所憧憬的可不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士兵而已。
老大哥室长马云俊说:“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所以我一直向旅长那个位置看齐!”大家扑哧一声笑了。但是大家都知道他真的很努力,正在默默践行着。
人生啊,谁都说不定!
人称幽默王子的小黑说:“当兵太苦太累,保家卫国说不定那天就免费吃花生米了,一颗不够两颗,两颗不够几百颗,不如学得一身本领参加黑社会,有钱有势有地位不说,再找几个压寨夫人那生活才叫美滋滋的。”
听到小黑说这话的时候,一直想当特种兵的余火源可不乐意了,就说:“国家花那么大代价培养我们,你却要背叛,要是想参加黑社会,不如直接去雇佣兵培训班得了,免得我们兄弟以后还要枪口对着自己人。”
“哎,老余。听我说当兵这苦日子没啥盼头,不如将来咱俩来个‘勾结’一起赚大钱如何?咱们是兄弟的份上五五分成。”小黑无视余火源的愤怒继续说道。
余火源倒是有那么一股强劲儿,不骄不躁不怒说:“去你妹的,自古正邪不两立,咱们走着瞧!”
小黑无奈,只好将矛头指向正在给狗洗澡的董豪说:“阿豪,自从你带回那只狗侯就变了。”
“什么变了?”别看董豪专注于洗澡这件事,其还是能够一心二用的。
小黑说:“你变得六亲不认了!”
正在整理笔记看的室长和正在看兵法大全的余火源都笑了。
“有那么夸张吗?”董豪也很无视。
“那你说你的梦想是什么?”小黑继续说哦。
其实,董豪还真的没有认真想过自己到底想要干什么,这一句倒是引起了自己的思考,难道一辈子当兵?
董豪说:“我的梦就是,带着我的小咏浪迹天涯!”
“小咏是谁?”大家异口同声地说!
“小咏就是我的小狗啊!”
“哦!”都看着他,表示不相信。
董豪沉默不语,片刻之后说:我在给小咏洗澡,他就是我的小咏。
毛发发黄,特别的四只爪子,最精神的时候洗完澡吹干那毛茸茸的感觉,能把他抱在怀里那是一个享受的过程,忘却人间苦恼。
余火源是一个谨慎的人,一直为自己的特种兵而奔跑着,说:“这么好听的名字,倒像是一个姑娘,说,是谁起的名字?还是在家乡有一个青梅竹马的小丫头,一直没有忘掉。
提到“家乡”二字,同寝室的四个人都变得沉默了,同一时间低头不语,似乎若有所思。
因为他们很久没有回家了,似乎这个词眼或是那个生他们养他们的早已消逝在世界的某一处,至于脑海深处,千年不融。
“啹,啹……”哨声的催促,把四个人从遥远的童话世界里带到了现实世界,大家都想避开那个沉重的话题,似乎都在逃避,突然间,教官的口哨声响起,一声比一声急促,一声比一声尖厉,就像火山喷涌出岩浆的时候他还站在火山口下一样慌张。
说实话,他们来到这个新兵训练营第一个练到的本领就是“速度”他们时刻准备着,就像是地震发生的哪一秒冲出去站好的紧急集合。
在午休时候这吹得这么急促的还是头一回,四人显得难免有些手脚慌乱,但是遇事不忙是一个军人应该有的基本素质。
特别是董豪,给狗洗澡洗到一半的时候恍然不知所措,霎时间天昏地暗,日月无光。
小黑睡在上铺,一边提裤子一边抱怨。
突然间听到“哎吆”一声,三人同时望去,原来是他刚才在部队里说出那样黑暗的惩罚,一不小心站的太高,一头撞上天花板,来了个男子汉头顶天花板脚立床疼的那厮哭爹叫娘的,不过比起平时爱的那算什么,在这戏剧性的时候才是更加疼了。
对于军队中的哨声那就是命令,余火源还在擦拭那只两个星期前配发的黑枪q95,由于大家都没见过“真家伙”,所以对一把普通的再普通不过的破烂废铁也是珍爱有加,急急如律令后他赶紧把坐皱的床铺整理好,顺便把忙得不可开交的小黑的被子拿下来。
不到十五秒就叠的巴巴适适,只是许久的习惯或是为兄弟情深两肋插刀,每当这样紧急集合都是这个样子。
而那一直向旅长看齐的马云俊在中午的的时候一直不休息,只要有时间就会伏案研究他那本‘兵法大全’,但是他显得异常镇静,因为他只需要等待他们整理好之后扶一扶鼻梁上的眼镜就可以出去。
还好的是那本《兵法武器大全》整整一千八百多页被他研究了七遍之多,都是从他们图馆借的,都有两个月没有还了,被人家催了七遍之多,每次催他还的时候就已经被他研究了一遍。
其实,他们每个人入伍的时间也就是相差几天而已,但是每个人所做的事都是不一样的,或许是他们的爱好及性格不一。
然而最特别的是董豪,他是从路边捡来的。
可是事实上,他们的来历在彼此心中都是不没有表明的,换句话说就是来历不明,相处这么久都还没有实实在在问过对方到底来自哪里,家居何处?或许是遗忘了,都是“有来头”的人,被问及都不是很好,所以索性就闭口不言。
“哎哟,走了,走了哇,抚摸你的小咏够了没有!生死关头你的小咏也就无关紧要了”三人说着就将董豪拽出了门,而小咏还是满身泡沫害羞的站在原地看着四个傻兮兮的男人慌慌张张地奔跑,然后关门,直至消失在它的视野之中。
也就是这样,他们寝室的出勤率是最高最整齐的!
“今天不为别的,因为觉得中午吃的还不够饱,决定临时加个餐!”还是那个黑黝黝的教官,这几个月来在上面讲话的都是他,但是从未透露他的身份和军衔。
虽然表面看起来是一个老外的面孔,高高的鼻梁,凹陷下去的眼睛,可是中说得太棒了,即使没有引经据典,那也是才艺不减,下那面那些年轻人即使有什么疑问都直接随着口水吞下去。
话到此处,似乎能听得见台下被晒得热狗一样的士兵们的想法:“加餐个屁,老子们吃的可是舒心了,是不是打牌又输了想拿我们出气,都是男人,直接点,说的那么委婉见鬼啊,真他妈混蛋不是人!”
旁边绿幽幽的树丛中住着几只蝉,每当他们站在硬邦邦外加滚烫的水泥地板上的时候,那几只蝉就会合着地下四处寻找阴凉之处的蚂蚁搅动着这些年轻人躁动的心。
“你们放心,今天的临时午餐异常丰富,你们会非常喜欢的,只要迎着太阳进发,你们就能得到想要的,我敢保证,要是午餐还不够,绝对还会有惊喜,甚至是夜宵。”黑黝黝的教官继续扯着嗓子叫到。
不知道他的身份,不知道他的来历,只有他的代号,猎虎,小伙子们索性就叫他“黑人虫”,因为他一直以来就像一只无头的蚯蚓,夜深人静的时候爬到你的枕边,然后紧紧贴在你的脸颊,特别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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