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哲的目光一世胶在柴夏身上,从见到柴夏开始,他一句话没说,至今他仍不信柴夏嫁给自己的小叔。
与来时车内的愉悦不同,回去时,气氛十分压抑。连柴东宇都识趣的沉默。
柴夏侧首看向窗外,江景为专心地开着车子。
到家后,江景为终于开腔:“我先去房处理一些事情。”
柴夏点头:“好。”
柴东宇拉着柴夏进自己的卧室,大赞特赞了一番,说姐夫太厉害了,把他的房间设计的这么漂亮。
柴夏看了看:“是很不错。”
柴东宇扭捏了一会儿,问:“姐,姐夫今天好像不高兴。”
柴夏摸着他的脑袋:“没事儿,你看会儿漫画,然后就睡觉吧。”
柴东宇点头:“好。”
柴夏上楼洗了澡,换上轻薄的睡衣,坐在床上翻着,一直到深夜。
江景为才进卧室。
她抬眸。
两人四目相对。
“今天你……”
话未说完,江景为猛地上前,捧着她脸,用力吻上去,吻的柴夏嘴唇发疼,伸臂搂住他的脖子回吻,直到两人差点窒息,江景为放开她,头抵着她的额头。
“我刚才什么也没做?”
柴夏问:“是说在房吗?”
“嗯。”
“那这么久你做会什么了?”
“什么都没做。”
“什么都没做是什么意思?”
“发呆。”
“为什么?”
江景为微微喘息着,凝视着柴夏:“太糟糕了,我越来越喜欢你,连江哲看你,我都想把他打一顿。”
柴夏心头一颤,喜悦难以掩饰,学着他的样子,捧着他的脸,向他解释:“我和江哲过去了,并且我的……清白……你昨天就知道了。”
说到昨晚,柴夏白净的脸上透出红晕,娇羞的样子,令江景为身下一硬,立刻扑倒柴夏。
“江景为!”柴夏喊道,声音来却是愉悦。
江景为一扫晚上的浑身的冷气,变得热火朝天。扯开柴夏的睡衣,压着身下,揉弄起来。
“老婆,帮我脱衣服。”
“不脱。”
“脱不脱?”江景为手指一用力,柴夏轻呼一声,听话地为他解衣,解到皮带时,正是她急不可耐的时候,零零当当皮带金属相撞声音,她却怎么也解不开。
“没用的小东西。”江景为笑骂道,刚一抬身,柴夏向床边爬。他伸手抓住她的脚踝。
柴夏立刻喊道:“我,我去捡我的睡衣,你先放开。”
“捡什么捡,根本不用穿。”江景为一手扯掉皮带,一手握住柴夏的脚踝,把她往回拉,拉到床沿时,他的裤子和内.裤褪到膝盖,来不及脱下,他放开她的脚踝,立刻趴到她身上,扶着自己突然刺.入。
柴夏足足有三秒喊不出声来。
强烈的快感袭来,江景为控制不住地激烈冲刺,继而趴到她耳边,性.感地问:“老婆,舒服吗?”
禽兽!衣冠禽兽!
江景为标标准准的堂上绅士,床上流氓。
禽兽!
……
经过一夜,柴夏用“献身”的精神,安抚好了江景为,她终于得以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