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满楼是古代男子消遣的烟花之地,只要踏入便能听见女子的娇笑声,伴随着客人们的喧哗声融入其中。
为了方便行事,夏语柔和小雪已经换上了男装,乔装成男子混进了花满楼。
门口的鸨妈相当热情的招呼着每一位客人,引领着他们来到庭院中的小桥上。
周围欢呼一片,有的吹口哨,有的在大声喝彩,都沉浸在这份热闹的喜悦中。
然而夏语柔可没心思欣赏这些,来花满楼主要是为了找到肖翔羽给小小报仇。
殊不知夜莺就站在花满楼的屋顶,目光锁定在亭中央正在弹琴的女子身上。
她一袭白衣胜如雪,随着指尖在古琴上跳动,动听的琴声撩拨着人们的心弦。
一位穿着华丽的富家公子突然站起身来,笑着说道:“本公子出一千银币,包下韩花魁今夜的所有时间。”
此话一出,顿时响起一片羡艳的议论声,可把一旁的鸨妈高兴坏了,激动的接过那满满当当的荷包,转身对着韩如雪说道:“小韩啊,好生伺候公子。”
可韩如雪脸上没有太大的波澜,确切的说是没有笑意,转身踏入奢华的雅室。
见二人进入了房间,夜莺轻身一跃消失在屋顶,觉得事有蹊跷的夏语柔让小雪在原地等待,她则悄悄跟了过去。
雅室的包厢内,肖翔羽手中把握着一只酒杯,不时地还会发出淫贱的笑声。
韩如雪端坐在古琴前,她轻启朱唇,声音婉转悠扬的说道:“公子,小女子虽为风尘中人,但卖艺不卖身,愿为公子弹奏一曲,以解公子雅兴。”
肖翔羽不满的站起身,边向韩如雪靠拢,还笑呵呵的说道:“本公子在你身上花这么多钱,要的可不仅仅是琴音。”
门外的夏语柔透过门缝看见肖翔羽已经逼近了韩如雪,而她惊恐的手指在琴弦上颤抖,琴声也随之变得凌乱。
韩如雪奋力挣扎的时候将肖翔羽怀里的令牌打在了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眼尖的夏语柔触及到令牌时,眼睛瞪的像铜铃,上面赫然刻着一个‘晨’字,跟自己身上的令牌一样。
她心中顿时掀起了惊涛骇浪,为什么会有王爷的令牌?难道此人跟王爷有关?
眼看着韩如雪被肖翔羽按倒在桌上打算强来,一道鬼魅的身影闪现而出,手中的双刀直指肖翔羽的后背刺去。
夏语柔见状,为了搞清他和王爷的关系破门而入,手中折扇化作一道屏障,挡住了夜莺凌厉的刀锋。
“铛”一声,金属交击的清脆声响起。
当看到夏语柔的刹那,夜莺脸上闪过一丝惊讶,冷冽道:“不是让你别来吗?”
“为什么你要杀他?他究竟是谁?”
夜莺没有回答夏语柔的问题,手握双刀展示着她那诡异的身法在包厢内穿梭。
而夏语柔手中的折扇如活物般灵动,身形飘逸似蝴蝶,敏捷的避开了攻击。
她们每一次的交锋都是致命的,刀尖狠狠地刺向夏语柔,折扇就成了坚固的屏障挡住了双刀的侵害。
眨眼间,夜莺消失在夏语柔的视线中,一股寒气从背后袭来,夏语柔急忙挥扇抵挡,刀刃卡在了扇骨间。
见二人终于停了下来,韩如雪忙上前紧紧抓住夜莺的手臂:“夜莺姐,别打了,要是被人发现就不好了。”
看了一眼韩如雪,夜莺乖乖的收回了双刀,但还是对夏语柔冷声道:“今日之事就此作罢,下次我绝不手下留情。”
说完,她潜入阴影中消失了,包厢内陷入一片死寂,像是从来都没有出现过。
正当夏语柔还在愣神时,韩如雪轻轻晃动了她一下:“公子,你也快点走吧。”
夏语柔点点头正欲离开,却忽然听到韩如雪对他说道:“肖公子,你没事吧?”
一听到肖这个字,夏语柔猛的停下了脚步,看向那个瘫软在地的富家公子。
此时的他面如白纸,双眼空洞,像是被刚才惊心动魄的打斗吓得失了魂。
毕竟姓肖的一抓一大把,不太确定,又带着几分试探:“你……你是肖翔羽?”
肖翔羽颤抖着手想要去捡地上那枚令牌,被夏语柔抢先一步拿在了手里。
她再次开口:“你真的是肖翔羽?”
肖翔羽挣扎着想要起身,却又虚弱的跌坐回去,手指颤抖着指向那枚令牌:“我是肖翔羽,把令牌还给我。”
眼前的仇人就在面前,可他貌似又和自家王爷有关,背后必然隐藏着秘密。
夏语柔将令牌收入袖中,眼眸如寒星般闪烁,紧盯着肖翔羽,声音冷冽如冰:“你可认得小小?”
对于小小这个名字,肖翔羽并不熟悉,当她拿出项链时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触及到肖翔羽的表情变化,夏语柔可以确定他就是杀害小小的凶手,厉声道:“那么小的孩子,你怎么下的去手?”
此时的肖翔羽满是惊恐,颤抖着声音说道:“我……我不是故意的……”
夏语柔怒火中烧,手中的折扇直指肖翔羽的咽喉:“你为何会有王爷的令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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