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现在就是他们自家人在。
"二弟,你回来了就好,现在鱼馆的生意也好了,船帮的苦力活,我们就不做了。"
伙计还在收拾,姜氏他们能闲下来,就笑着跟一回来就干活的白老二说,"等我
们赚回了本钱,鱼馆的生意稳下来,我们肯定还要做其他的生意。"
毕竟一家子都要养活呢。
白老二点头,接过妻子端来的椰子水,喝了一大口,笑着点头,"嗯,俺今天看鱼馆的生意这么好,打心里高兴呢,这鱼馆也传了两代人, 总不能砸在俺们手上。"
话落,他看到了跟着白屹洵一起进来的苏棠梨,脸上的笑容忽然停滞了,面色复杂起来。
就听白屹洵和苏棠梨唤了他一声二叔,他看向变得乖巧的苏棠梨,还惊愕了一下。
这个侄媳妇每回见到他,都骂他是粗老汉,怎么还会亲切地喊他二叔?
是他耳鸣了?
可是二郎的一声二叔,他听着十分舒心呢。
"二叔,我知晓从前做了很多错事,我跟二叔道歉,往后我一定改正。"
苏棠梨见白老二盯着自己发愣,便上前一步,和善地笑着,"二叔放心,欠赌坊的赌债,我都还清了,往后也不会牵连白家的。"
"是吗?可若非你只会赌博,俺爹也不会累倒。"
白老二对苏棠梨的印象很不好,尤其得知白老爹被累病后,他对苏棠梨很难有好脸色。
虽然苏父是对他们家有救命之恩,但也不代表为了这份恩情,就得把
他们白家给搭进去。
他们白家给苏棠梨还了这么多赌债,都变卖家产了,这已经足够了。
从前该忍的,都忍了,但现在都连累他爹病倒了,有些话,他也忍不了。
"苏棠梨,你要知道,我们白家是欠你一条人命,但这半年,你自己扪心自问,我们白家可亏待过你?"
"任你辱骂,给你还赌债,但这些也并非是我们必须要忍让你的,只是俺大哥心善。"
"但我们的忍让,并非让你可以肆意妄为,觉得我们白家就活该倾家荡产。"
"而且还因为你,俺爹还被累病了。"
"从前的事情,也非是你一句道歉就可以的。"
苏棠梨听着白老二的冷言冷语,虽然说的是原主,但听的人却是她,心中还是有些难过的。
可张嘴又不知道能说什么。
"二叔,之前棠梨确实做了很多不算好的事情。"
白屹洵见苏棠梨的面色不好,伸手握着她的手腕,将她拉入身后,又看向白老二,很认真道。
"可现在的棠梨却不能承受这些指责,因为现在的她,并没有做错什么。
"而且,阿爹的买药钱,鱼馆能开起来,用的也是棠梨的银子。"
"所以这些指责的话,并非是棠梨应该听到的。"
"但我们的忍让,并非让你可以肆意妄为,觉得我们白家就活该倾家荡产。"
"而且还因为你,俺爹还被累病了。"
"从前的事情,也非是你一句道歉就可以的。"
苏棠梨听着白老二的冷言冷语,虽然说的是原主,但听的人却是她,心中还是有些难过的。
可张嘴又不知道能说什么。
"二叔,之前棠梨确实做了很多不算好的事情。"
白屹洵见苏棠梨的面色不好,伸手握着她的手腕,将她拉入身后,又看向白老二,很认真道。
"可现在的棠梨却不能承受这些指责,因为现在的她,并没有做错什么。
"而且,阿爹的买药钱,鱼馆能开起来,用的也是棠梨的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