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流晔眉头一皱,原本带着怒气而来,此刻见她这般模样,怒意顿时削减几分。
他缓缓放开了手,后退一步,问道:
“外面传言说,你……”
“王爷!”
她扑通一声跪了下来,掩面而泣,天大的委屈似乎都在这一声中。
南流晔砰的一拳砸在了桌子上,怒道:
“看来,传言都是真的?那日在望江楼,是玄苍强迫了你?”
云梦牵不说话,只是哭,哭得肝肠寸断。
南流晔暴躁地一把捉住云梦牵的肩膀,将她提了起来,怒道:
“别哭了!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云梦牵本能地浑身一抖,前世南流晔折磨她的画面仍历历在目。
先是暴打,再是强迫,只要他不高兴,她就是他的出气筒,自从他发现她不是处子之后,她的身上便没有一个好地方。
她颤抖着,声音也跟着抖了起来:
“那、那日,臣女收到了玄苍王子的信,他约臣女去望
江楼,说有要事相商,臣女以为事情定是跟梦蝶姐姐有关,便去了。哪知去了之后,他、他便露出了真面目,将臣女……”
“将你怎么样?说啊!”
“他强迫了臣女,夺去了臣女的清白,让臣女再也没脸嫁给王爷了!”
“什么?”
南流晔握着她肩膀的手不自觉地用力,再用力,似要将她的骨头捏碎,
“那你呢?为什么不反抗?为什么不叫人?为什么就任由着他夺去你的清白?还是说,你根本就是个不知检点的女人,明知道第二天就要与本王大婚,却仍只身赴会,你安的是什么心?”
“臣女……”
她不可置信地看向南流晔。
她怎么忘了,他就是这样一个不可理喻的男人,无论什么人的错、无论是不是她的问题,他都可以把错安在她的身上。
“王爷,您怎么可以这样?明明是玄苍的错,您不去找他算账,却要来质问臣女?”
“云梦牵,玄苍的确有错,可是你呢?别以为本王不知道你在外的名声,水性杨花,勾三搭四,仗着自己是京都第一美女,你就到处招摇,让京都的贵族公子们都对你蠢蠢欲动。那
天,长安街上多少人都看见了,你打扮得花枝招展,招摇过市,一路步行去了望江楼,你这不是有意勾引是什么?怪不得玄苍按耐不住,就你这张狐狸面孔,换作哪个男人能受得了?”
南流晔说着,从头到脚地打量了一番云梦牵。
她此时只穿着中衣,轻薄的面料将她曼妙的身姿勾勒得越发动人。
光是这样看上一眼,南流晔身体里的野兽就已经按耐不住,蓄势待发了。
云梦牵几乎能看见他的口水,已经挂在嘴角,就要流到她身上了。
危险让她的身体变得僵硬,她的目光开始在房内搜寻,如果硬碰硬,她得有胜算才行。
“王爷……王爷冷静,你听臣女解释……”
她一边安抚着南流晔,一边在想办法。
可南流晔却还是前世那个残暴的男人,他盯着她绝美的容颜,目光在她的胸前打量了一圈又一圈,道:
“冷静?玄苍的账本王早晚会跟他算,但是现在……本王得给你验验身子,本王得知道,你到底是因为不想嫁给本王才出此下策,还是真的被玄苍那小子夺了清白……”
他说着,弯身扛起云梦牵就扔到了床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