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绫初心下咯噔一声,暗想这是出了什么事情,一向稳重的威远侯为何都面色如此难看?
威远侯的人都在花厅里,连姨娘都坐在椅子上,面色难看的朝秦绫初使眼色。
“跪下。”威远侯大喝一声,吓的秦琦珊立刻跪在了地上。
不明所以的秦绫初则还站着。
威远侯轻咳一声:“琦珊你先起来,你这不孝女给我跪下!”
“父亲何事如此动怒?”秦绫初并未跪下,依旧关切的问道。
威远侯大怒:“你还好意思问我怎么了,我还想问问你怎么了,把人家俏江南砸了,还对南疆公主口出狂言,害她受伤,如今她状已经告到皇上那儿去了,说看上你哥,要带他回南疆做驸马!”
秦绫初:“……”
没想到消息居然这么快,而且那南疆公主还真的脑子不清醒,居然真想要秦敏之作驸马?
“可当时的情况……”
“当时的情况?”威远侯直接打断她:“你骂了人家公主,逞了一时威风,害得你哥不得不去南疆?”
“已经定了吗?”秦绫初脑中开始盘算着挽救的方法。
是的,虽然捅了这么大一个篓子,秦绫初依旧不后悔,就
算事情重来,她也依旧会与南疆公主针锋相对。
“定不定重要吗?”威远侯被秦绫初气的不行,黝黑的脸上透起红色来。
秦绫初点了点头:“现在南疆公主才刚进京城,想必没有那么快定下来,所以要想办法挽救。”
“你不守女子规矩,犯下如此大错,居然还敢质疑你父亲,上……”
“本县主的事情,容得你来指摘?”秦绫初拔高声音,吓得邓氏后半句都缩了回去。
苏暮婉轻声一笑:“那本公主呢?”
“这件事情,往大了说,若因为你,此次与南疆的和谈破裂,你将那些在边关艰苦守边关的将士置于何地?”苏暮婉大义凛然,颇有几分恨铁不成钢的味道。
秦冷笑一声:“若一味委屈求全,这和谈谈来何用?”
“爹,您作为一个军人,亲眼看着南疆之人在我国疆土之上,嚣张跋扈欺压百姓,您能坐视不理吗?”秦绫初梗着脖子:“反正这事儿,我一点儿都没有做错!”
威远侯:“……”
若真要严格论起来,秦绫初确实是没有做错,是个正常人都不可能容忍那南疆公主在京城撒野。
可是这造成的后果实在是
太过惊人,总得找个负责的人。
“当时的情况如何,问问哥哥不就知道了。”秦绫初左看右看,这才发现秦敏之根本不在。
秦绫初:“……问琦珊也是一样的。”
秦琦珊:“……女儿曾听闻,为他人抱薪者,可谓英雄,姐姐为他人打抱不平,岂不是巾帼英雄,若让英雄受屈……”
秦绫初心下暗想,吹得太过了,她只是看那嚣张跋扈的南疆公主不顺眼而己。
威远候尴尬的咳嗽两声,打断秦琦珊的吹嘘:“行了,今日之事,是你错在先,罚你去小祠堂跪一夜,好好反思一下自己,女子该不该如此张扬!”
秦绫初还想说话,秦琦珊生怕秦绫初又跟威远候辩论起来,连忙扯着秦绫初往花厅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