均衡教派
艾欧尼亚存在的一个上古教派,已然不知道存在了多少年。一如其名,均衡教派致力于维护世界的均衡,规则与混乱、光明与黑暗,万物都必须和谐共存,这是均衡教派的理念。
这一代的掌教苦说大师,更是将这种理念贯穿下来,并且将其推广到了整个艾欧尼亚,与其说艾欧尼亚的精神领袖是大祭司索拉卡,不如说是均衡教派来得贴切。
和诺克萨斯的战争开始之时,苦说大师并不在山上教派之中,而是带着两个弟子明察暗访捕捉一个连环杀人案的凶手。
历经两年的时光,总算是在一个巡回剧团里将凶手抓获,当时他的弟子戒想要上前将其斩杀,却被苦说大师阻拦,只说了一句话:“善与恶,并不确实。两者起自人心,见影之道不同而已。”
将杀手送到吐冷监狱之后,苦说大师带着慎和戒回到了均衡教派。两年的潜伏追踪,足以磨灭很多东西,一些足以影响世界的东西就在无声无息中悄悄变化着。
一如慎,一向机智幽默的他回到均衡教派变得不苟言笑。教派的明星弟子戒,也开始质疑自己所参悟的道。
卫风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到了均衡教派,教派并没有因为卫风的到来而变得有什么不同。苦说大师早就接到了李青的传信,问都没问便安排卫风住了下来。
教派的房屋古色古香,这些建筑有整个普雷希典所有寺庙的雏形,确切的说是所有寺院都是在仿造均衡教派。
这里处处透露着沧桑,隐隐还有一丝悲凉的气息,让卫风兴奋的是山上的魔法能量非常充裕,就连吸一口气都感觉浑身舒畅。
一路奔波也确实累了,卫风稍稍收拾一番便睡下来,有什么事等睡醒了再说。
翌日清晨,卫风隐约听到身旁有脚步声,一直都小心谨慎的他马上睁开眼睛弹坐起来。
床边不远站着一头发花白的老者,老者眼神之中满是慈祥,看着卫风:“孩子,你醒了。”
“苦说大师。”卫风看到老者,瞬间放松了下来,来的不是别人,正事这均衡教派的现任掌教苦说大师。
“休息得可好?我没有打扰到你吧?”苦说大师微笑着坐在床沿问道。
卫风从床上下来,躬身一礼:“多谢苦说大师收留,我从来没有睡得这么踏实过。”
卫风说的是实话,自从逃出诺克萨斯,多数时间都在路上或者山林之中,不仅要防备着诺克萨斯的追杀,还要提防山林之中的野兽,已经不知道有多久没能好好睡一觉了。
苦说大师笑着点点头,看卫风欲言又止的样子:“我知道你又很多问题想问我,先收拾一下去吃早饭吧,都等着你呢。”
“嗯?等着我?”卫风有些诧异,难不成这苦说大师是专门来叫自己吃饭的?还有,都等着是什么意思?
来不及细想,卫风火速洗漱完毕跟着苦说大师往餐厅走去。吃饭之处是一个宽敞的厅堂,里面装饰倒也简单,只有一张大桌子,上面摆着一些并不算丰盛的斋菜。
此刻桌边坐了四个人,似乎是专门等着卫风,见苦说大师带着卫风到来,四人同时站起恭声叫了一声师父,随后视线落在了卫风身上。
卫风忽然感觉身上压力骤增,有种无法呼吸的感觉,他知道这是强者的威压,也不知道是在座的哪一个。
“不得无礼,小友是我们的客人!”苦说大师挥挥手,化解了施加在卫风身上的威压,淡淡地说了一句。
随后又邀请卫风坐下道:“山上清贫,只能备些斋菜为小友接风,倒是让小友见笑了。”
寺院是清静苦修之地,不是来享受的地方,斋菜已经很不错了。卫风明白这一点,也没怎么在意,视线在对面四人身上流转。
“这是我的四位弟子,其他弟子都在另外之处。”苦说大师笑着介绍,却没有说出他们的名字,而是给了对面四人一个眼神。
“目光之眼--慎。”坐在最左面的人当先开口,冲卫风点点头说出了自己的名字,他是见过卫风的。
卫风微微皱了皱眉头,因为这是准备用餐,而慎依旧是全副武装,头上还是带着那个只露出眼睛的头盔,身后背着一把大剑。
这样的头盔,连嘴巴和鼻子都给包裹了起来,要怎么吃东西?难道是要用眼睛吃吗?
就在卫风疑惑的时候,慎抬手将头盔的下半部分拿了下来,这样看着反倒更加怪异了。
视线转移,落在第二个位置上,这个位置看上去好像没人的样子,因为从卫风的方位看过去,确实只能看到椅子。
“你好,我是凯南,他们都叫我狂暴之心。”卫风正准备跨过这个空位,就听到一声略显稚嫩的声音,紧接着一个身穿紫色忍者服的小家伙跳到了椅子靠背上,朝着微风摆摆手。
卫风虽然只有十二岁,身高也有一米五了,然而目测凯南也就到卫风腰部,难怪刚才没有看到他,他坐在那里都被桌子给挡住了。
“暗影之拳--阿卡丽。”坐在凯南旁边的是一个少女,年龄也就十四五岁,身上穿着绿色谨慎忍者服,脸上也罩着绿色面罩,一双眼睛炯炯有神。
卫风丝毫不怀疑她的实力,看似瘦弱的身体里面,仿佛蕴含着传承自上古的力量,不动则以,动则致命。
最后一个穿着一身墨色轻甲,头上也带着只露出眼睛的头盔,看上去和慎的装扮没什么差别,只是颜色略有不同而已。
卫风眼神落在这人身上的时候,他也正好看过来,那冰冷的眼神使得卫风感觉如坠冰窟,身体不由紧了紧。
“戒!”简单的一个字,算是介绍了自己,语气冰冷至极,不带任何感情。
随后经过简单的对话,卫风了解到慎、凯南和阿卡丽是均衡教派维护均衡的三个暗影战士,他们有着各自的职责,像今天这般聚到一起的时候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