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玛莉莲。”
“哈,不要客气,以后就是同事了,你试着去吧台打一杯麦酒然后送到左边靠窗户的那个大胡子男人。”
“遵命,女士。”酒馆不大,吧台上面的桶形吊灯,将光束集中在吧台上面看起来比较值钱的酒瓶上,酒馆中间放着一个开漆的台球桌,不过中间的台球看起来倒是很新,应该是才换过。
左边是一般的座位,穿着随意,且复古的男人们大声喧嚣着,一个可怜的女人正坐在一个男人的腿上,看起来很不情愿的样子。为了生活,尊严只能暂时放到一边。
右边是比较考究的雅座,上面还有垂下来的帘子,当然从外面能清晰的看到里面,唯一的作用就是为雅座增添它应有的档次。里面的人看起来并不衣着光鲜,更像暴发户。由于靠着门这边,比左边的座位少了2排。
打满一大杯麦酒走过去放到第3排大胡子男人的桌上,“先生你的麦酒。”
大胡子男人也不说话,丢了张1张马币的崭新钞票到桌子上。
对于我这个酒保,就像不存在。“女士,玛莉莲希望你过去一下。”
“她找我吗?”年轻的女人像是找到一根救命稻草般。
“是的,她找你。”我TM再看不惯这种拿我不当回事人,要是以前我直接拉黑。
“好的,我这就去。”年轻女人想要挣扎着坐起来,却无奈那大胡子男人搂着腰的手更紧了。
“说好10天马币陪你坐30分钟的,这都快1小时。”年轻女子看着吧台后面墙上的大钟说道。
“那是你的时间,到没到30分钟,你说的可不算。”桌对面2个男人也一起哄笑起来。
坐在里面的一头卷发的男子说道,“比尔,你干脆把这小美人娶回家算了。”
“那可不行,我老婆会把我阉了的。”这句话说完就连对面桌的人都哄笑了起来,甚至一个男人还向这边举了举杯子。
这时从比尔头顶一大杯水落下。额头前的长发由于水给弄湿已经遮住了眼睛。
年轻女子顺势挣脱了比尔的手,比尔把头发向头顶扶了一下,猛的站起身,但看对面坐的2个同伙纹丝不动。扭头看去。
玛莉莲左手叉腰,右手拿了一个装麦芽酒的杯子。“敢在我的酒馆不守规矩,下次就不是白水了。”
吃了瘪的比尔,心想你们这2个怂包,一个女人怕什么,抬手就要打。
哪知玛莉莲抬脚照着比尔的裤裆就是一脚,哎呦一声。紧接着比尔骂出了你这个臭婊子。
玛莉莲接着狠揍了比尔,被徐相拉住了回到吧台才算结束。
另外2个同伙飞快的喝完放在桌上的麦酒,麻利的拉着受伤的比尔出了酒吧门。
“你跟我来储酒室。”徐相指着我示意我跟着进去。
“想不到玛莉莲这么能打。”找了个酒桶往上面放了张报纸,坐了上去。
“其实我看的出玛莉莲早就想去帮那女人,只是挨着面子,不想给酒馆添乱罢了。”徐相拿出一张狗皮膏药。“来我给你贴上。”
“不用了我自己来。”扯了下领口,把撑开的膏药勉强贴到位置上。
“把这个喝了。”徐相往一个杯子里倒了点浑浊的水。
“不是你自己酿造的醋吗。”上次被酸到了,现在一想起嘴里还一股酸味。
“当然不是。”
“噗,这不还是你上次的那个鬼东西吗。”
“我话还没说完,我意思当然不是,这是改进过的配方。”
“我说了。”
徐相一副想要听到答案的表情。
“因为更酸了。”我感觉刚吐的那一下,胸口又开始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