呈阳觉得这样盯着人家的后面不太好,便将视线移开,看向别处。
这个别墅的院子很大,地面有一些杂草,四周院墙看上去很是斑驳。
呈阳快步撵上拾月,与拾月并肩而行,扭头看向拾月,问了一句:“月姐,这个别墅很多年了吧?”
拾月嗯了一声:“这是我养父送给我的第一个房子,已经…记不清多少年了。”
“养父?”呈阳不解的问道。
“对,我义父就是钱金升,在我四岁时,他把我从孤儿院带回了家。”拾月说着话,脚步没停。
听到拾月的话,呈阳这才恍然大悟。
进入别墅之后,整个客厅的装饰风格古朴而简洁,在客厅右侧墙壁上,挂着一张少女的照片,照片中的少女十六七岁,穿着公主裙,模样精致绝美。
呈阳指着墙上的照片:“月姐,这是你年轻时候的照片吧?实在是太美了。”
拾月抬头望了一眼,抿嘴笑了笑,眼神中却是闪过一丝落寞:“那个照片是十七年前照的。”
呈阳哦了一声,拾月指了指沙发示意呈阳坐下,然后泡了一壶红茶。
拾月坐在了呈阳的对面,倒了一杯茶,递给呈阳,呈阳赶紧伸手接下,拾月开口:“呈阳,一会儿会有人送菜过来,今晚,你陪陪姐。”
听到拾月的话,呈阳愣了一下:“月姐,不用麻烦了吧。”
拾月端起面前的红茶抿了一口,说:“今晚就住这儿吧,这个房子就我一个人在这儿。”
呈阳不明白拾月什么意思,便说:“月姐,我家里还有…客人。”
拾月浅浅一笑:“既然家里来了客人,你又来找我,那说明你的客人估计也不重要。”
呈阳有些为难了起来,思索几秒,刚要开口说话,拾月此时说了一句:“就这样说定了。”
拾月说话的声音轻轻柔柔,却透露着让呈阳无法拒绝的味道。
毕竟自己是来求人家的。
随后呈阳说:“月姐,吴振怀这个人你听过么?”
拾月摇了摇头:“不管他是什么人,你要收拾他,我就帮你。”
拾月的话让呈阳咽了一下口水,回味了一下拾月的话,感觉这个拾月越来越神秘了。
过了几秒,呈阳开口说:“月姐,这个吴振怀是吴海平的父亲,就是上次你弄断双手的那个人,我得意思是,你帮我教训一下就行,让他别再骚扰我们…”
拾月缓缓点了点头:“放心,我可以保证他活着。”
就在此时,客厅的房门被推开,四个女子手里拎着木盒走了进来,拾月看了一眼,说道:“把菜放到餐厅里。”
“是。”四个女子同声回应,往餐厅走去。
随后拾月站起身,对呈阳说:“陪姐吃饭去。”
呈阳哦了一声,站起身,跟着拾月走进了餐厅。
餐厅有两个卧室那么大,很是宽敞,中间是一个长方形的餐桌,上面摆放着十几个菜。
呈阳心里感叹,有钱就是奢侈啊。
二人面对面坐在餐桌旁,那四个女子收拾了一下木盒,便一同离开了。
拾月拿了一瓶红酒,又拿了一瓶白酒,将白酒放在了呈阳面前,说:“呈阳,姐不为难你,今晚你喝完这一瓶白酒就行。”
呈阳一怔,心想,今晚拾月要做什么?怎么跟以前不太一样?
呈阳自认为自己酒量还可以,但喝一斤白酒,呈阳还是有些打怵。
呈阳站起身,帮拾月打开那瓶红酒,将她杯子倒满,然后自己倒了白酒,随后端起酒杯说:“月姐,谢谢你能帮我。”
拾月一笑,端起红酒喝了一口,拿起筷子:“呈阳,尝尝这菜,味道还是挺不错的。”
“哦哦,好,月姐。”呈阳赶紧拿起了筷子,吃起了菜。
拾月看了呈阳一眼,夹了菜吃进了嘴里,右手托着下巴,一边轻轻嚼着,一边对呈阳说:“呈阳,在姐家里,不用拘束的。”
随后拾月继续说:“我四岁那年,在十月的那个秋天,钱金升把我领回了家,钱金升给我取了名字,叫拾月,从那天起,我就成了钱家的一个大小姐,睡觉有佣人哄着,出门有保镖跟着。”
说完这段话,拾月问呈阳:“呈阳,你羡慕姐么?”
呈阳哦了一声:“月姐,既然钱金升是你的养父,那外面怎么说你是…”
呈阳的话没有说下去,拾月接上呈阳的话:“你是说外面人说我是钱金升的情人是吧?其实外面流传的没错,在十七年前,钱金升就要了我的身子,给了我这栋房子。”
听完拾月的话,呈阳心里有些惊讶,不过,像拾月这样的身世,呈阳也能猜个大概。
呈阳不知该说什么,便端起酒继续跟拾月喝酒。
“呈阳,你不好奇我用什么手段帮你的忙么?”拾月喝完一杯红酒之后,又说道。
呈阳点了点头,拾月继续说:“这个临江市,那些企业老总,那些大富豪,商界大佬,他们明争暗斗,在这样的环境下,一些地下组织自然的就形成了,那些组织通过保护那些富商的安全,替他们做事,而获得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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