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惊鹊如果仅仅只是嘴里叫喊,季攸宁觉得自己不至于慌张。
可是余惊鹊屁股渐渐离开了凳子,脸向着她贴了过来。
季攸宁后退,余惊鹊前逼。
酒品好?
季攸宁心里现在就剩下这个疑惑,这就是余惊鹊所说的酒品好,喝不醉吗?
余惊鹊确实没有打算多喝,可是季攸宁都要陪着喝,余惊鹊一时间也喝的稍微多了一些。
灯下的季攸宁隐约看不清楚,变成了一个熟悉又模糊的身影……殊。
“我喜欢你……”
“啊……?”
季攸宁被余惊鹊突如其来的一句话,弄的莫名其妙,喜欢我?
季攸宁红扑扑的小脸蛋,越发的红,之后用手指挠了挠耳朵,季攸宁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余惊鹊突然伸手,将季攸宁搂过来,张嘴就要亲吻季攸宁。
季攸宁面色发苦,她死死盯着余惊鹊,你是喝醉了,还是给我装醉。
就在余惊鹊快要吻到季攸宁的时候,季攸宁用力将余惊鹊推开。
这个时候的余惊鹊,没有用什么力气,季攸宁还是推的开的。
被推开的余惊鹊,坐在凳子上,看着季攸宁。
目光灼热,季攸宁气呼呼的说道:“个二郎,目灼灼似贼。”
“醒醒。”季攸宁对余惊鹊喊道,用手指沾了两滴清水,弹在余惊鹊脸上。
目光的模糊消失,哪里有什么殊,面前的是活生生的季攸宁。
余惊鹊微微叹了一口气,不做任何解释,他难以解释。
回头,躺在沙发上,余惊鹊就睡着了。
季攸宁坐在那里,心里烦闷。
喜欢我?
还是喜欢那个叫殊的?
殊是一个女人吗?
酒后胡话,还是酒后吐真言?
季攸宁觉得自己脑子乱乱的。
看着躺在沙发上呼呼大睡的余惊鹊,季攸宁心里气就不打一处来。
“你倒好,睡着了,我今天晚上难眠。”季攸宁气归气,还是从床上拿了被子,给余惊鹊盖好。
还想要问问你,殊到底是什么意思,你却睡着了,明天再说。
季攸宁最后看了余惊鹊一眼,嘴里暗骂了一声登徒子。
喝酒不是一个好习惯,第二天起来余惊鹊头微微作痛。
睁开眼睛,便看到季攸宁已经穿戴好,坐在床边。
面对季攸宁水汪汪的大眼睛,余惊鹊笑着说道:“早啊。”
“早,睡得好吗?”季攸宁笑着问道,可是这笑容,余惊鹊心里觉得不太妙。
“挺好的。”余惊鹊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说道。
“殊是谁?”季攸宁果然,开口第一句就问到了点子上。
回答?
回答是不可能回答的,瞎话嘛,余惊鹊这里不少。
“不知道。”余惊鹊摇头,目光诚恳,宛若一个不经人事的孩子。
季攸宁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笑容,说道:“装糊涂,你昨天晚上做了什么,你自己心里不知道吗?”
“敢做不敢认,呵呵,男人……”
季攸宁的这句话,将余惊鹊的后路堵死。
余惊鹊破罐子破摔说道:“怎么了,我就是想要借酒占你便宜,你这么一个活色生香的大美人,天天夜宿我身旁,我有点想法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