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姐。”
姐弟俩坐着聊了一会话,楚飞雁起身离开,想去找宫北玄当面感谢他。
纪松站在院中,见她出来就道:“敏安公主,主子在房里等您。”
楚飞雁脸颊微烫,感觉他与梁英都知道她和宫北玄之间的事情。
宫北玄的房在他房间左手边上的耳房里,房门半敞开着。
虽然是耳房,但房间也不小,里面装饰简洁雅致,鎏金香炉里的熏香如丝线般盘旋袅袅升起,散发着与他身上一样的青莲香味道,清淡恬雅。
刚走进房的门,就见听宫北玄的声音隔着屏风传出来:“你来了!”
“过来感谢你,你昨夜照顾昭儿一个晚上,辛苦你了!”楚飞雁边说边绕过屏风走进去。
见宫北玄坐在桌子后面,拿着笔正在写着什么?见她来了便放下手中的笔。
“昭儿是我的病人,自当要尽责。”他抬眼看她,眉头微微蹙起,“你的脸色很不好,是昨晚上没睡好吗?”
“有吗?”楚飞雁手摸上自己的脸,昨夜里是没睡好,但有这么明显吗?
“你身体最近有没有特别冷的感觉?”宫北玄又问她。
“没有!”楚飞雁摇摇头,不解问道:“为何这么问,难道我的身体也出了什么问题吗?”
宫北玄仔细看她的脸色,说道:“你手伸出来,让我看一下你的脉象。”
听他这么说,楚飞雁以为自己身体真出什么问题了,拉起右手袖子,放到桌子上。
宫北玄拿出来一个脉忱,垫到她的手腕下面,三根修长的手指轻按于她手腕间。
片刻后,又换到她左手。
见他一直皱着眉,楚飞雁不禁问道:“我…是不是生病了?”
“没有。”宫北玄收回手,“你被下的那只蛊是母蛊,母蛊被喂了近十年的极寒之物,你的身体随时都会感到很冷,如果出现这种症状,记得一定来找我。”
“我知道了!”想到身体里的蛊毒,楚飞雁心里又烦闷起来。
“你昨夜里没睡好,想必是因为青剑派的事情吧?”宫北玄边说话边站起来,走到一个架前,“放心吧!大临国不会为了一个岳浅浅开战的。”
“……”楚飞雁没有回答他的话。
宫北玄在架上翻找了一会,抽出来一本籍。
“这本给你,或许对你有用。”
“送给我的!”楚飞雁疑惑,但还是把本接过来,前国师是世外高人,他珍藏的籍很多是孤本,千金难求。
“奇门遁甲!”她看到封面上的名字,有些讶异,翻开第一页来看。
“嗯。”宫北玄目光落在本上,“这些籍都是师父毕生所学,这一本主要是机关与阵法,等你学会了,可以在自己府里设计一些机关,以防夜里有人偷袭,如果有人误入阵法里,除非能破解阵法,否者有来无回。
里面还有多种阵法,也可以运用于战场上,可敌千军万马。”
“那真是太好了!”楚飞雁惊喜不已,如获至宝。
如果这些机关真有这么厉害,哪怕再经历一次前世的偷袭,就算是武功绝顶的杀手,想硬闯进来也没这么容易!至少能斩杀一波人。
“谢谢你了!”她把籍收好,看他问道:“你…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吗?”
“没有!”宫北玄还是那副神色淡淡。
“那你为何……”楚飞雁刚要问话,纪松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公子,宫里来人了,陛下召您进宫一趟。”
宫北玄眉头顿时皱起,“知道了!”
“那你先忙,我去陪陪昭儿。”楚飞雁对他点一下头,先离开房。
梁英走进来,拿了一件披风帮他披上,“公子,宫里的马车等在府门外。”
“让他们先走,我坐自己的马车就好。”实在是宫里的马车太过招摇了。
“是!”
皇宫里。
今日太子,睿王,龙时玉,安王,还有庆王、景王都进宫探望皇帝。
龙时玉趁机向皇帝状告楚飞雁打伤青剑派弟子的事情。
她先颠倒黑白把事情讲了一遍,最后又道:“父皇,楚飞雁实在太目中无人了,居然不计后果把人岳浅浅打残,如果大临国成王见自己的亲外孙女变成又瞎又残,一怒之下可能会发兵攻打我们龙沅国,我朝百姓又要遭殃了,父皇!您一定要重重惩罚楚飞雁,给大临国、给青剑派一个交待。”
睿王眼珠子转了转,也开口道:“父皇,自楚飞雁与肖长川和离后,好像变成另外一个人似地,变得狂妄不可理喻,行事如此莽撞之人,怎能堪任辅国大将军之职?”
楚飞雁是拥护太子的,他想要取代龙时瑞得到那个高位,就得想办法除掉这个碍路的女人。
“你们简直胡说!”庆王听完他们的话很是气愤,为楚飞雁打抱不平。
“父皇,这件事情儿臣已经打听过了,明明是那个岳浅浅先打伤了楚昭,若不是飞雁姐姐及时赶到,楚昭已经死在那个女人的剑下,他们却在这里颠倒是非诬陷飞雁姐,到底想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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