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指尖停留在手臂上,嘴里喃喃道:“这不是梦吧?”
南煦从她身后冒出来,将她揽在怀里,沉声问道:“宝宝做梦了?”
莫莫抬眼,透过镜子直勾勾地盯着南煦漆黑的眸子,“好像是,又好像不是。”
莫莫指尖触及南煦的脸颊。
南煦歪头,自觉地在莫莫手心蹭着,刘海乖顺地贴在额前,头顶立起来的呆毛摇摇晃晃。
“宝宝在说什么?”
莫莫感受到手中的温度,嗓子一紧,眼眶瞬间红了,声音哽咽,“没什么。”
应该不是梦。
就算是梦,能不能让她在梦里实现那个计划。
南煦意识到莫莫的异常,掰过她的双肩,弯腰低头平视她。
“宝宝怎么哭了?”南煦语气担忧,指尖轻柔的抹去莫莫眼尾的泪水。
莫莫拉下他的手,“我高兴啊,身上的伤好了。”
南煦提起的心落下,嘴角勾着笑意,两颊显现出深深的梨涡。
他抚着莫莫的头顶,安慰她,“再过段时间腿上的纱布也能拆了。”
莫莫指尖戳上南煦面上的梨涡,使了点力气往下按。
或许,她也可以这么笑。
南煦眼里满是宠溺,纵容莫莫在自己脸上胡作非为。
甚至将脸凑近一些,让莫莫手不用抬的那么高。
孟伟业嘴上说着只关孟辰三天,实际上孟辰浑浑噩噩地在地下室待了一周。
没有食物,只有每天定时定点下来给他换药的医生。
还有医生顺便给他带的一杯水。
孟伟业似乎终于想起地下室还有一个儿子。
第八天早上,四个保镖挤过那窄小的门口,将恍惚的孟辰抬了出去。
医院病房。
周围一片寂静,黑夜里忽的响起闷哼声。
孟辰睁眼,入目是一片雪白的天花板。
漆黑的房间,只有他一个人。
月光透过大开的窗户倾泻进来,冷风不要命似的灌进来,即使屋内有暖气,也不见得热乎。
孟辰借着月光下地,摸索着打开灯。
地下室里他被绑在木架上,没有钟表,更没有日月交替。
除了通过医生来的次数计算天数,没有别的办法感知时间。
只是之后几天,孟辰意识模糊,记不清医生来过几次。
他身上依旧是七天前带血的衣服。
孟辰恍惚片刻,似乎是想起了什么要紧的事情,急切地摸索着身上的衣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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