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真是会说笑话,一切都等到三天以后见分晓就是了,我们连个个人在这里争辩的时间再长也没有什么结果。”
沈至辉如今只想冷冷的嘲讽一顿宫霄钰,可是他不知道的是,在宫霄钰的眼里面,他也是一样的可怜。
沈至辉看了看外面的天色,云岚夕有些不耐烦了,一只玉手遮住嘴巴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天这么晚了,公子也不回去?不要让右丞相担心了,对了我还听说,右丞相在公子十岁的时候,还满大街的喊着公子的名字到处寻找公子,也不知道那个时候公子在那里,莫不是十岁的时候就学会了进青楼?”
都已经看见沈至辉起身要走了,云岚夕还是不忘记讽刺一番,谁让这个男人实在是太可恶了,从一开始没有见面的时候,云岚夕就讨厌,如
今见面了,竟然看见他调戏王府中丫鬟,更是心中厌恶了。
沈至辉不曾想云岚夕这样的伶牙俐齿,难道从前的传闻都是假的吗?还是说世界上真的有人能够突然之间性情大变,沈至辉一时间也想不通,云岚夕对着门外做了一个请的姿势,沈至辉领会了云岚夕逐客令的意思,一甩袖子便离开了。
“你何必这样和他处处作对!”宫霄钰最喜欢看的就是云岚夕像个刺猬一样剑拔弩张的样子了,云岚夕冷哼一声坐在一边,如今前厅中没有客人,可不用在乎什么繁缛节了,云岚夕一脚踩在凳子上:“要知道从前就是这个男人坏了我的名声。”
“人家那里是坏了你的名声,是你从小就名声不好,虽然说这痴痴傻傻也不是什么过错,可是如今的人你也知道不过是随口说着当个笑话了,你可倒好,竟然把这都赖在沈至辉身上去了。”
宫霄钰想起来沈至辉一进门对云岚夕说的相提并论之类的话,就忍不住的想要笑。
云岚夕将一只玉脚收回来,一屁股坐在宫霄钰的大腿上,双手拦住宫霄钰的脖子:“夫君,怎么这样说话,是不是嫌弃我了,你可要知道当初是你死皮赖脸的要将我娶进门的。”
“是啊,是本王死皮赖脸,如今可不就是后悔了。”宫霄钰假装出来一副悔不当初的样子,云岚夕嘟嘟嘴吧,从宫霄钰的身上起来:“对了,方才你为什么对沈至辉说的那么坚定,好像灵儿不用嫁给沈至辉了一样。”
宫霄钰把玩着手中的玉佩,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本王当然是有本王的道理了,以后你就知道了,如今还不是告诉你的时候。”
宫霄钰说完就起身要离开,云岚夕冷哼一声,这个男人如今
还学会了和自己玩神秘了:“今天晚上你不许进我房间。”云岚夕走在前面堵住了宫霄钰前去的路,宫霄钰看着云岚夕气的鼓鼓的,一把抱起来娇小的身体。
“本王若是不去王妃房中,王妃明日起来又要闹腾了,硬说是本王去了赫连岚那里,本王岂不是冤枉吗?”
宫霄钰还故意挠着云岚夕的胳肢窝,他知道这是云岚夕最为敏感的地方了,果然挠了没几下,云岚夕整个人在他怀中来回的翻腾着:“哎呀,痒死了。”
“走吧。”宫霄钰停下手中的动作,看着云岚夕的眼神却是有些暧昧,云岚夕下意识的捂住了自己的胸口:“哪里去?”
“今日在云府中,你与岳母之间说的话,本王可是都听见了,岳母说了,要你再为本王生一个。”
好一个宫霄钰,云岚夕错愕的看着宫霄钰,一只葱指指着宫霄钰:“你竟然让暗卫看着我!”“本王不过是好奇,岳母究竟于你说了什么,既然岳母大人都开口了,那本王一定会好好努力的。”宫霄钰紧紧抱着云岚夕朝着房中走过去。
月色如水,洒在地上,如同是刚下过的霜雪一般的雪亮,安王府中进入了一片安详的休息之中,不过在元太师府,虽然也是一样的平静,却夹杂了许多的伤感。
元芷漪已经快要一年的光景不曾出去了,这些日子元太师虽然放松了对元芷漪的看管可还是不允许元芷漪出府。
元芷漪只穿了和意见单薄的月白色琥珀纱衣站在阁楼上面,暗红色的阁楼扶手与她有些苍白的玉手对比十分鲜明,今夜确实有些冷了,竟然飘飘扬扬的洒下来许多雪花,元芷漪轻轻接住一片,又有些无奈的捏融化了。
“师兄,一年不曾见你了,你过的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