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姜甜满脸的担心，她本就觉得付戎琛状态不对，起初还以为是太累。
现在看，付戎琛脸色很差。
“没事。”付戎琛转移了话题，“明天几点的飞机？”
姜甜早已无心回答他，她问：“生病了吗？哪里不舒服？”
“没有，只是胃不舒服。”付戎琛语气带了宠溺的笑，“乖，照顾好自己。”
——
姜甜洗完脸，想起付戎琛的样子，心里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付戎琛身体向来好，几乎没怎么见他生病过，即使是疲倦也没有这样憔悴过。
姜甜拨通了王覃的电话。
得知付戎琛在海城时，姜甜来不及换下身上的睡衣，直接买了机票，裹了一件风衣去机场。
登机前她给蔡敏发了信息，请罪。并且保证自己一定不耽误下一场演出。
飞机落地时，姜甜打开手机就被蔡敏的电话轰炸。
姜甜打了去戎园的车，坐在出租车上一个劲儿地听着蔡敏一边骂，一边道歉。
还好她只是负责两手伴奏，除了场次其他都是固定不变的。且有了两场演出成功的经验，蔡敏也不再多说，只是叮嘱她按时回来。
戎园二楼房和主卧的灯还亮着,陈妈看到急匆匆回来的姜甜，以为出了什么事，“姜小姐？怎么了？”
“二爷呢？”
“在楼上。”
姜甜跑上二楼，推开主卧的门，付戎琛并不在。
她转身去敲房的门，房的门是反锁的。
房内传来付戎琛不悦的声音，“说。”
姜甜开口时已经带了哭腔，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在他面前这样矫情，这样爱哭，“是我。”
下一秒门被拉开。
付戎琛穿了一身黑色的睡袍，憔悴的脸色削减了他脸上的凌厉和戾骛，多了些温和。
看到许久未见两眼含泪的小姑娘，付戎琛的心狠狠地抽疼。
姜甜手臂圈住他的腰，紧紧贴在他怀里却刻意避开了他左面的心脏，声音带着颤抖的哭腔和因为跑得太急有些急促的呼吸。
“怎么回来了？”
姜甜挣开他的手，冰凉的小手拉开他的浴袍想要去看他的伤口，“是这儿吗？”
伤口被白色的纱布包裹住，正好在肩膀的位置。
姜甜轻吸一口气，小心翼翼地摸了一下，“还疼不疼？”
如水的月色，闪动的灯火，暧昧的月色，狂乱的心跳。
怀中是美人惊乱失措的容颜，这一抹乱色的绝美是因为他。怎么能不心动。
那么一恍惚，付戎琛脑子里闪过王仄跑调的歌，死了都要爱。
姜甜被他抱在怀里往房里走，她在他怀中不敢动，“小心伤口。”
人被放在那张宽大的办公桌上，姜甜的声音带着缠软的关心，“怎么弄的？”
问完她已然后悔，这些事情她问多了反而是给他添麻烦，有些事情还是不知道为好。
姜甜转移了话题，小手捧着付戎琛的脸仔细地看，一副慈母相，“憔悴了好多。”
付戎琛拿开他的手，“逗孩子呢！”
姜甜被逗笑，抱住他的腰小脸在他怀里蹭了两下，“还在工作吗？”
“嗯。”他手掌在她后背上轻拍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