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余多秋,也欲参加明年的春闱,便想着来庙借读一段时日,沾沾圣人的灵气。”
“这位是我夫人余氏,这位是我的伴读童薛环,独孤公子,以后我们就是同窗了,希望多亲多近。”
王渝之见独孤遐叔抱拳作揖,立马笑着回应,仔细打量着面前这俊俏生,确实比电视剧中白太多了,也帅气很多,
此刻他双目灵气充足,嘴角总是含着笑,言语间生意气,却比被人下了药之后,那病娇昏恹的状态,爽利了太多。
示意李元幽和薛环跟着吉祥去厢房内送行李,王渝之指了指独孤遐叔手中的竹简,随手从箱里抓出一捆竹简递给独孤遐叔,笑道。
“遐叔在看《诗经》啊,看模样是旧卷?”
“哝拿着,长安城内最近才流出的新卷,据说是礼部流传出来的,可能跟明年春闱考题有关。”
“《诗经》新卷,长安来的,礼部,那独孤遐叔就多谢余兄了。”
独孤遐叔见王渝之自来熟,上来就送,明显多了一丝错愕,但听到面前卷是礼部流出来的,顿时眼前一亮。
礼部众官,正是历年来主考春闱的考官啊,若是礼部流出来的《诗经》新卷,这可是无比珍贵之物!
小心翼翼的接过竹简,独孤遐叔看向王渝之的表情中多了几分感激,
王渝之浑不在意的摆了摆手,拍了拍身后的箱:“我家中有族亲在长安为官,这些是内卷,一般人看不到的。”
“如今你我同在这庙中求学就是缘分,一两卷而已,比不过同窗之谊。”
背着箱进了庙主殿,王渝之放下箱,跪在孔夫子的神像前,磕头行礼,嘴里嘟囔着什么。
片刻后,王渝之起身背着箱,望向一旁的独孤遐叔,笑道:
“遐叔,你温习的偏殿在哪,快领我去,我拜了夫子,顿觉神清气爽,想尽快温习卷。”
“余兄还真是我辈中人,这边请。”
独孤遐叔自打住在了庙,除了每日温习本外,时常会来大殿内叩拜夫子,上香,
毕竟夫子在天下学子眼中,那是信仰,是儒道圣人。
他见王渝之一进夫子庙便来叩拜夫子,嘴角的笑意更深,对王渝之的好感度再次飙升。
闻言,连忙指引着王渝之来到偏殿。
偏殿不大,内部有案几张,其中一张桌案上摆满了卷,桌边有蒲团,香炉和茶炉。
香炉熏香渺渺,沁人心脾,茶炉温热,上面煮着茶水。
王渝之进屋后四下打量着,便在独孤遐叔桌位的对面放下了箱,将箱内的卷翻找出来,整齐的摆在了桌案旁,又取出笔墨纸砚。
这时门外传来脚步声,李元幽和薛环在吉祥的指引下来到了偏殿。
“夫君,被褥已经放在厢房,你可要在这里好好复习,娘子我这就回去了,隔日再来看你。”
“独孤公子,小女子有礼了。”
李元幽走进了偏殿,打量着屋内的环境,对着王渝之眨了眨眼,随后对着独孤遐叔欠安,后者连忙回礼。
“嫂夫人客气了。”
“行了行了,你赶紧回家吧,天天在我耳边磨叨,都烦死你了,难得今日住进庙,总算能清闲几分,我要读了。”
“薛环呐,去街上买点好吃食回来,主人我要与遐叔兄畅饮几杯。”
小薛环闻言脸色发苦,望向满脸哀怨的李元幽,后者从腰间钱袋里取出一块碎银丢给薛环,薛环先离开了。
李元幽望着王渝之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十分委屈的对着独孤遐叔和吉祥点了点头,转身离去。
吉祥见状,默默跟了上去。
“余兄,家中有贤妻,你这又是何必呢!”
独孤遐叔没想到王渝之对他客客气气,对自家无比美貌的娘子,却是冷眉相对,不由得皱了皱眉,心中对于王渝之的友好度,减大半!
“得了,别说她了,一说我就烦,若不是念在发妻,又是指腹为婚青梅竹马,我早就想休了她。”
王渝之见独孤遐叔欲言又止的模样,故作不耐的摆了摆手,坐到桌案后,翻开一卷《尚》着,看的是津津有味。
独孤遐叔见状,则返回自己的桌案后,打开新卷《诗经》,不住的点头。
王渝之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盘坐着,偷眼瞄着正在温习卷的独孤遐叔,挑了挑眉,心中思索着。
“按照剧情来说,三月份刘有求就会在家人的逼迫下搬进庙读,可现在都七月末了,这庙之中竟然只有独孤遐叔一人,时间对不上。”
“独孤遐叔眼神清明,言谈举止无异常,头脑也不浑噩,应该是刘有求未到,吉祥的杀心还未萌芽。”
“轻红算是唐诡中的一个意难平,能不死就最好别死,有着元幽出现,那吉祥一定会将目标盯在元幽的身上,从而忽略轻红。”
“若是刘有求一直不来,这庙只剩下我跟独孤遐叔,我直接掀开吉祥的谜底,恐怕这副本参与度又是低的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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