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她玩什么把戏,将计就计。”
“有时候人以为自己是捕蝉的螳螂,却不知黄雀在后,又或者她以为自己是猎人,盯紧猎物志在必得,殊不知高级的猎人会以猎物的方式出现,诱之,反捕。”
之桃整个人呆住,她又又学到了!
姜韵雪准备了雅间,安排好了茶水和糕点,一应俱全。
“姐姐,这次的戏班子很有名,咱们算是来对了。”
她眉眼含笑,顺手拎起茶壶倒了一杯递给姜清瑶。
姜清瑶低头嗅了嗅,“茶香四溢,好茶。”
姜韵雪像乖巧的妹妹,“是吧,我也觉得,姐姐喜欢就多喝点。”
姜清瑶毫无防备似的,轻轻抿了一口,“嗯。”
末了抬手用帕子擦了擦唇瓣。
姜韵雪眼里忽然划过一抹精光,这回笑意终于达眼底。
大家专心听戏,片刻姜韵雪也渴了,一连喝了几杯茶水。
姜清瑶称内急离开雅间,等了一会儿,不见她回来,姜韵雪坐不住了,也出了雅间。
没想到刚出雅间就撞上了人。
姜韵雪脑瓜子嗡嗡的,不仅脑袋,整个人都开始变得燥热,一股异样的感觉在体内横冲直撞。
“姑娘,你没事吧?”
男人一身华服,气度不凡。
“我,我没事……”姜韵雪脸蛋泛着浓郁红晕,忽然身体一软倒入男人怀里,小手扒拉男人的腰带,“我,我好热。”
温香软玉在怀,岂有拒绝的道理?
男人搂着姜韵雪进到雅间,身旁的两个小厮立马关上门守在外面,省得让人打搅了主人的好事。
远远瞧见这一幕的之桃看向姜清瑶,“小姐,那个男人不就是刚才跟着小姐的人?小姐是故意引导他往雅间去?”
姜清瑶:“是啊,不仅这样,我还趁机调换了姜韵雪的茶杯,让她喝了有东西的那杯。”
之桃惊讶,“可是小姐一开始不是喝了一口茶水?怎么会没事?”
姜清瑶拿出帕子,“喏,那一小口全吐在帕子上了。”
当家主母这么多年,姜清瑶习惯了小心谨慎,外面的茶水食物绝对不轻易动。
姜韵雪不是在茶水里放东西,而是在杯底,姜清瑶研究药理,一闻便闻出来了,先喝一小口让姜韵雪掉以轻心,再趁她不注意时换了杯子。
俩人慢慢离开茶馆。
姜清瑶:“你可知刚才那个男人是什么人?”
之桃摇头。
姜清瑶:“五皇子安王。”
之桃诧异,“那不是帮了二小姐?”
闻言,姜清瑶淡淡道:“看人永远不要只看表面,安王表面上温尔雅,宅心仁厚,素有贤王之名,背地里却有二十几房侍妾,其中又死了半数,你猜是为什么?”
之桃背后冒出一层冷汗,狠狠皱眉。
原来这安王是个变态啊,那些女人全部被他折磨死了。
那姜韵雪跟了安王,下场必定很惨。
姜清瑶还没说呢,不仅安王残暴冷酷,心理扭曲,安王的生母乔妃也不好相与,天天给人立规矩,折磨那些女人。
姜韵雪想要用阴损法子对付她,她就送她这份大礼。
姜韵雪不是一直想要盖过她的风头?
那就如她所愿,让她高嫁,爬得越高摔得越惨!
下午。
姜韵雪才回府,跑到许氏的翠梧院,崩溃大哭:“母亲,女儿不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