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给她的,没有人能比。
天近二更,李令渊便起身穿衣,临行前又嘱咐了许多上京之事,向外吹了个暗号。
进来一人,奉上紫檀木宝匣一只又出去了。
李令渊打开瞅了瞅,从里头取出一只采辉煌的赤凤点翠金钗来,对舒氏道:“这是宪太后赏下来的,你收好了,来京时插上。”
连夜让剑生派人取来,里头
还有一对玉璧,是他昔年去治理黄河水患有功,皇上赏的。
“给蓁蓁作见面礼。”
舒氏瞄了一眼,是上好的和田美玉雕琢而成,龙飞凤舞,寓意吉祥。
“往后,你们娘俩就是我国公府的人。我有皇命在身,得先赶回去面圣,我走后剑生会替你们打点好上京的事。他是我的人,你有什么就派人通知他。及早上京,我等你。”
说着,又搂了搂她的腰肢,要不是他得先回京安排打点二人亲事,他真想就这样带着她走了。
所谓娶则为妻,奔则为妾。他既打算与她长长久久一辈子,自然事事都为之思虑周全。
有一点他没说。
此次“遇刺”的消息是他故意放出去的,皇上听说他受伤
,立马下诏命其先回京养着。
比原定的早了半年。
“夫人保重,我走了。”要赶在天亮前回驿站,然后启程回京。
一想到数日不能相见,国公爷心里便舍不得放手。
巴巴地道:“这一别数日,夫人可有什么想说?”
舒氏心情复杂,半晌方抬头道:“承蒙国公爷抬爱,妾身与小女感激不尽——”
李令渊板起脸:“说好了改口,叫相公。”
末了又补上一句:“你那个时候分明叫得如胶似漆。”
舒氏听的满面绯红,扭捏半日:“相——公——”
“诶。”李令渊颔首,心里甜丝丝的,面上却装作不满意:“不好,叫得一点也不生脆。”
“相——公。”舒氏只好又叫。
“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