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随便讲讲,儒学发源于先秦,成长与两汉魏晋(汉经学,魏晋玄学),到了宋明发展为理学。汉武时董仲舒罢“推明孔氏,抑黜百家”后,讲究一个“天人感应”,或者天人合一(源于道家),儒学将君权神授和神秘主义(谶纬之学)纳入范畴。
罢黜百家,独尊儒术是民国时候学者一篇章对汉时提出的观点,章大意是孔子不过傀儡,儒学已变味。
君权神授(君权天授),皇帝即天子,代天行事,若有过错,天降灾害,若有功勋,天降祥瑞。三皇五帝既是圣人又是天子,所以和他们攀关系的大有人在,汉时经学家考据出泼皮刘邦祖先乃是黄帝手下,李唐考据出先祖乃是道家李耳,朱元璋试图认亲朱熹一样,当然少民政权基本都会使人考据出本族源于华夏苗裔。
谶纬之学(神学):祥瑞灾异,神化帝王,河图洛,占星望气,皆算在谶纬之学里,当然三国时郑玄,管辂,许劭的这种占卜相人之术也算谶纬之学。古时流传下来神话事情很多,罗贯中写诸葛亮观星借风如果在那个时代也算可以理解(当然演义毕竟是小说,赤壁也不是老罗描述那样),当然个人是比较坚定的唯物主义,不会去写士卒进帐而报,大风刮折大树,孔明摇头而叹,此必损我一员大将的情节。(难道这么大的风不该看看有没有人员受伤,器物损失吗?)
顾雍取过玻璃杯仔细端详后,方开口赞叹:“晶莹剔透,胜过珠玉,若以此饮酒,当为一盛事,袁本初必心爱之”,而又向孙权问道:“观之类似瓘玉,不知造价几何?”
孙权笑道:“瞒不过先生,不过所制之物需碱粉不少”。
“碱粉皆来自北方盐湖,平常倒也所用不多,不过如今南北商路几乎断绝,仲谋难不成想托徐州糜家运至江东?”顾雍思索后问道,又感慨:“不过碱粉价亦不低,若烧一此物,耗费过多,想来亦无几人能购”。
“制碱我自有法门,定让江东诸位可以此物流觞曲水”,孙权含笑说道。
“此亦风雅之事,雍代诸位谢过仲谋”,顾雍赞道。
“天色已不早,尚有子纲,子布先生家尚未拜访,权先告退”,孙权告辞道。
顾雍送至门口叮嘱道:“过两日仲谋记得与我同去阳羡,请康成公信与冀州大将军”。
“权记下了”,孙权应声。
孙权又领人拜访张昭,张纮与众将等家,先生多称谢,而程普,黄盖等人却对玻璃纸器不甚热衷,偏爱陶器,直言不如多携些就来,孙权应声而道,改日定当以好酒为礼。
拜访行走一天,孙权只觉双腿已如同灌铅,不由停下,见离府尚远,而周泰之屋距此不过数步之遥,安排几人先回,自去周泰家歇息,顺便看可否招揽下黄忠。
孙权敲门后不久,下人开门见是孙权,面色惊喜,连忙对院中高喊,孙权也不理他径直而入,周泰,黄忠却已从屋子中走出,孙权调笑道:“我自拜访诸家而归,身体已乏,借幼平之屋一歇”。
周泰与黄忠笑着迎孙权入屋:“公子能来,蓬荜生辉”。
进屋后,只见有两案酒席,周泰连忙命下人再去搬一案台来,三人坐下说些岁旦贺词,连饮了数盏,醉意逐渐弥漫开来。
“汉升观江东如何?”,孙权饮了一杯,不免自夸,虽不敢居首功,不过既取豫章,安兴农事,如今江东逐渐富足,心中未免得意。
“虽不如襄阳,亦指日可待”,黄忠见他自得,不免恭维道。
“方今天下大乱,能有几处安如荆襄,江东”,孙权叹道。
“泰本是九江一游侠,袁公路杀张温,扬州大乱,杀人者不可胜数,横江,丹阳更是廖无人烟”,周泰饮了口酒赞同叹道。
“哎”,黄忠举杯而叹,“忠本是南阳人,家境尚足,早年黄巾遍施符水救人,也亦有人救起,而贫民无田耕种,遂同黄巾贼作乱,黄巾既灭,荆南有生叛乱,刘荆州入襄阳,我与众将平定宗贼,南阳已为张绣所占,而刘州牧以张绣势穷叔丧而不征,哎”,言毕深深叹了一口气。
“杀人者为王,善民者待毙”,孙权想到荆州刘表,又不由想起交州士燮。
“公子此言何解?”,黄忠疑惑问道。
“汉升以为刘荆州如何?”,孙权问道。
“治荆有方,安民保境”,黄忠赞道。
“刘景升贤才不用,良将不纳,南阳为荆襄门户而不取,此为国家牧守一方,然而北方若定,或袁或曹率百万南下,荆州难抗,刘州牧身为宗室,只可束手待毙”,孙权解释道。
黄忠闻言不语。
“罢了,不提此事”,孙权见黄忠有郁,知他心中对刘表心生感念,毕竟曾为刘表的中郎将,如今荆襄已安,他方抽身带妻儿来江东寻医,经孙权一说,心中不免又为刘表担忧。
“汉升勇猛,我为九江太守,望汉升能助我保九江一二载”,孙权开口请道。
“忠愿相随”,黄忠想了想应声道,荆襄暂安,他也无事,而且黄叙在江东养病,若随孙权,也能领些钱粮养家糊口。
“不过若荆州有难,我须回荆襄守土,万望公子勿拦”,黄忠复开口说道。
“权记下汉升之言”,孙权点头应道。
思路不通,很煎熬,对话有时候不知道怎么写,虽然大致情节已经设定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