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饭局,原本是好事,能够跟省委常委、组织部长的秘吃饭,每个人都带着兴致勃勃的心情前来,最终却以不欢而散收场。
饭后,谢培忠并没有直接回到家中,而是选择前往侄子谢斌所开的茶馆。
这家茶馆不仅是谢斌的个人产业,更成为了临县众多企业的"通天梯"。
在这个地方,如果想要让自己的企业能够顺风顺水地运营下去,那么定期光顾这家茶馆,品味一杯香茗似乎已经成为了一种不可或缺的仪式。
这家茶馆的"茶"价格高昂得令人咋舌,简直就是天价。
绿茶售价高达6666元,红茶则标价元,而普洱茶更是要价元。
这样的定价并非毫无缘由,而是根据企业的规模、经营状况等因素进行细致划分的结果。
显然这些高价茶水背后隐藏着谢培忠叔侄二人巧妙的敛财手段。
他们利用自己手中的权力与资源,通过这种方式从企业主那里获取巨额利益。
逢年过节的时候,一些企业老板总是免不了要来这里喝喝茶、聊聊天,如果实在抽不出时间,也会委托人过来坐坐。
但如果有人胆敢忘记这件事,那就不好意思了……联合执f小组将会亲自到其单位进行拜访。
包间里,谢培忠仍然铁青着脸坐在那里。谢斌看着谢培忠阴沉的脸色,心中不禁涌起一丝疑惑。
他小心翼翼地开口问道:“叔,发生什么事了?您看起来心情很不好啊。难道在临县还能有什么事情让您这么生气?”
谢培忠听后,恶狠狠地瞪了谢斌一眼,眼中闪烁着愤怒的火花。
他咬牙切齿地说道:“你还好意思问我?这都是你自己惹出来的麻烦!就因为你贪图那一点点微不足道的利益,现在好了,把我们所有人都给害惨了!”说完,他用力地拍了一下桌子,发出沉闷的响声。
谢斌听到这句话,顿时脸色一变。
谢培忠叹了口气,将饭局上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谢斌。
当他提到涛讲述的那个悲惨故事,以及随后揭露的临县工厂的违法犯罪行为时,谢斌的脸色也变得异常难看。
“哼,你以为你做的那些事情天衣无缝吗?”
谢培忠冷笑道,“这个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你做的每一件事,都有可能成为你日后倒台的把柄。”
谢斌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试探性地问道:“叔,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要不要……”
他做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示意要不要采取极端手段。
谢培忠狠狠地瞪了谢斌一眼,打断了他的话:“你疯了吗?现在是法制社会,你以为还能像过去那样为所欲为?况且,这个涛背后站着的可是省委常委、组织部长,你动了他,就是跟整个省里作对!”
“叔,我们不敢动他也要给他一点教训,让他知道临县这滩水不是这么好趟的!为您出口恶气,我们这样"
谢斌趴在谢培忠的耳朵上耳语了一番。
另一边的涛在离开酒店后,顺着马路逛了一会,临县还是他记忆中的临县,没有什么大的变化,走了一会,涛觉得有些累了,就顺手拦了一辆出租车,准备返回孤儿院。
涛直接坐在了出租车的副驾驶座位,这也跟他的职业习惯有关,平时跟清良部长出去,身为秘的他也是坐的副驾驶的位置!
刚坐上车,车子行驶了几百米,到了一个十字路口,突然一辆建筑垃圾清运车从旁边冲了出来,眼看就要撞到涛乘坐的出租车。
司机已经懵了,面对突如其来的建筑垃圾清运车没有丝毫的反应。
涛意识到了危险,对着出租车司机大声喊道:“师傅,快点加速!把油门踩到底!”
出租车司机一下也被惊醒,一下把油门踩到底,发动机传出了咆哮的声音,眼看着建筑垃圾清运车就要撞上来了。
涛反应及时,一下拉了一把方向盘并大声喊道:“师傅,踩刹车!”
车子在原地甩了一个尾,建筑垃圾清运车撞上了出租车的车屁股,一股巨大的冲力将出租车撞飞了出去,最终出租车撞到了路边的绿化带大树上停下,出租车的整个前方也被大树从中间斩断,车玻璃碎了一地。
周围呼啦啦的聚满了一堆人,都一脸震惊的看着这一幕。
不幸中的万幸,涛并没有受到重伤,他只是被破碎的玻璃碎片划伤了脸部和手臂,流了不少血,但都不是什么危及生命的伤势。
出租车司机则更幸运些,只受到了轻微的擦伤。
出租车的车门因为撞击已经严重变形无法打开,还好,那个年代的出租车都是手动摇车窗。
涛解开安全带,艰难地摇下车窗,试图从车窗爬出。
而那辆建筑垃圾清运车却几乎没有受损,只有前保险杠有一些变形。
让人意想不到的是,当垃圾车司机发现涛试图从车窗爬出时,竟然再次转动方向盘,准备再次撞击出租车。
幸好此时周围聚集了许多围观群众,挡住了大车想要撞击出租车的路线,大车司机不得不放弃。
这个司机也没有到丧心病狂的地步,他的目标就只有涛一个人。
涛一下车,看到整个出租车的后半部分已经撞缩成一团,庆幸自己的职业习惯,让自己习惯坐在副驾驶的位置,否则,自己今天可是要被撞成肉泥了。
正在路口执勤的交警也赶了过来,呼叫了救护车,并将建筑垃圾清运车的司机控制住。
这名司机满身酒气,并且叫嚣着自己有绝症,活不了几天了!
涛一听便皱紧了眉头,并且意识到这场车祸就是针对自己设计的!
简直丧心病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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