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倒是给白子胜那个软蛋戴的一手好绿帽子啊!绿的都他妈灌木科了,这白子胜还硬是不吭声!呸!老娘都瞧不起他!”殷淑华冷笑连连,抹去脸上的泪水,冷哼一声。
时丽姣冷哼一声,一家人继续闹腾上了。
白子毅站在二楼冷笑两声,望了望楼下乱成一锅粥的几人,看了看楼上白子胜紧紧关着的房门后,脸上带着轻蔑的笑自言自语道:“这话说得好,都他妈灌木科了还这么软弱,我看着白子胜这辈子也就这样了!”
不同于楼下的闹腾,柳如云倒是和白子胜一样静静的躺在自己的大床上,只是不同于白子胜内心里的平静。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柳如云的眼角流着苦涩的泪水:“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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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淑华把嘴巴给我放干净点儿,捉奸要在床,你那只眼睛看见我和白子宏在一起了?我家胜子都还什么都没说,你在这里闹个屁!”时丽姣冷笑连连道。
外面争吵的声音异常的刺耳,白子胜躺在床上难以入眠,想着这事儿就觉得憋屈,虽然这时丽姣对于自己来说就是个跳梁小丑,可现在怎么说也是自己名义上的老婆!
虽然早就知道两人有奸|情,可是这绿帽子一事儿传开了就不一样了,家丑不可外扬,可现在都已经传得满世界的人都知道了,白子胜也不由的皱了皱眉头。
起了床穿上睡袍,白子胜踩着拖鞋,一步一响慢慢的从自己的房间走下楼梯到了闹得异常混乱的大厅当中。
“哟,白子胜你还活着呀?我还以为你死了呢!被人戴绿帽子还一声不吭,我还真佩服你这德性,说得好听那叫脾气好,说难听点儿,你他妈就是一懦夫!”殷淑华冷笑两声盯着从楼上走下来的白子胜吼道。
白子胜揉了揉眼睛,道:“大嫂,大晚上的闹什么闹,公司里的那些人估计是误会了,嫂子,阿姣说得对,这捉奸要在床,你现在一听外面的人传些有的没的,就把屎盆子往自己的脑袋上扣,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晦气么?这凡是也得讲个证据不是么!”
“而且阿姣还怀着五个月的身孕,得好好休息才是!”白子胜转过头对时丽姣道:“这样阿姣你暂时就不用到公司上班了,肚子里的孩子比较重要!那些个风言风语的你别往心里去,好好在家养胎!我相信大哥会处理好公司里面的事情的!大哥,我说的对么?”
白子宏无奈的点了点头,道:“当然,我肯定会处理好的!哈哈……”
白子胜这话怎么听都像是在为时丽姣好,处处向着她,让人找不到漏洞,可实际上也是让时丽姣坐了冷板凳,不让她再接触公司里面的事情,等于把时丽姣丢到了家里做起了黄脸婆!
殷淑华冷笑两声,嚷嚷着:“白子胜你不光是个懦夫,还是个蠢材!活该你被戴绿帽子!”
闹腾的大厅里,一个低沉的男声从楼上传来道:“都滚回去睡觉,这像个什么样子!”
老爷子一开口,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殷淑华却冷笑两声,打开了白家棕色的木质大门对白子宏道:“过几天等我的律师理好了离婚协议,他会来白家找你的。”
棕色大门快速的关上,殷淑华的影子消失不见了踪影。】
夜来得匆忙,也走得匆忙。
第二天如期而至,不早也不晚。
白子胜早早的起了床,不到七点钟,就收拾搭理好自己,带上汉白玉烟斗,开着自己的别克云雀就到了直端端的往理顺街开去。
“三哥,我已经出门了,等下求佛爷帮忙的时候还请三哥多帮我说几句好话!”白子胜昨夜睡得也不好,不是因为时丽姣给他带绿帽子,而是为了今天劝说周大佛爷帮忙的事儿。
“得,胜子,每天九点三哥就会到场子,你自己悠着点儿,我来之前最好先把佛爷哄高兴了,然后咱们再谈事儿!”
“知道了,三哥,胜子省得。”
大清早的白子胜到了理顺街周大佛爷的场子也没有敲门,就那么站在外面,清晨的太阳没那么狠毒,光线中带的热能不像中午那么多。
大概站了有一个小时,虽然太阳不大,白子胜的衣服也已经被汗水给湿透了。
周一个四十五六岁的人,本来睡眠就浅,白子胜站在外面等待的场景倒是入了他的眼,周坐在里屋里,摸了摸自己的玉扳指后,喊了在外面的活计给白子胜开了门。
“佛爷,今个儿胜子又来打扰了,您可别介意,就是想问问佛爷昨天收到款子了么?”白子胜笑吟吟的站在周三米开外的地方问道。
“呵呵,你这小子就是会说话,早就收到了,不过里面倒是多了一百万,我说你小子连钱都能算错?”周笑着乐呵呵的说道。
白子胜笑笑道:“哪能啊,钱哪能算错啊,这一百万是谢谢为了佛爷借钱给胜子,胜子知道要是没有佛爷借钱,自己可成不了事儿!”
从怀中摸出檀木做的盒子,上前几步,白子胜将盒子递到周的手中,笑着道:“佛爷看看。”
“哦,是个不多见的好东西,比你佛爷我现在用的古董烟斗可好了不少啊!”周大佛爷把玩着汉白玉烟斗道。
正在这时朱三的身影出现在了门口。
“三儿,来看看这胜子送的烟斗。”周不动声色的对站在门口的朱三道。
朱三走进屋里,拿着烟斗看了看后,摇摇头道:“佛爷还不知道三儿么,这些个东西我这么个粗人可不懂!”
“胜子,有什么事儿,就开口吧,别和我周打太极了,累!”周拿起汉白玉烟斗塞了些烟丝后,话锋一转,语气不缓不急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