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胜愣了愣,笑笑道:“哈哈,你小子还真当真啊!得了,不过洗得倒是挺干净的。”
吃过饭,洗完澡后,白子胜和苏彧一起在客厅里看了一会儿电视,便纷纷跑到床上躺上了。
苏彧坐在床上,开着床头灯,从抽屉里拿出一本黑色皮面的,翻开特定的页数,看了起来。
河临市的夏天,即使开着空调,还是热得让人难受。
白子胜躺在床上只穿着一条睡裤,上身裸着,盖着一床白色的凉被。
空调里出吹丝丝冷风,温度显示着2度的舒适温度。
看了许久,苏彧却还停在的86页没有任何的翻动,这哪里看得下去啊!这旁边躺着一个大号裸|男,虽然不是全|裸,可是这反而让苏彧有一种特别的感觉,心痒难耐。
“这么晚了还看?”白子胜诧异的看了看正在看的苏彧。
苏彧含含糊糊的回答白子胜道:“恩,在看老爷子让必须看的,都是些古,看得人头痛!”
白子胜好奇的掀起的封面看了看,然后笑笑道:“呵呵,原来是厚黑学啊!怪不得老爷子让你看这。”
李宗吾的厚黑学在20世纪0年代曾经在全国产生了轰动效应,并逐渐在思想史上呈现了深远的影响力。
“脸皮要厚如城墙,心要黑如煤炭,是为厚黑!”白子胜笑笑说出了厚黑的定义。
两人聊了聊关于厚黑学各自的心得后,便纷纷睡下。
白子胜倒是不多时就进入了梦乡,和周公下棋去了。
苏彧却是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在官场,脸皮厚如城墙,心黑如煤炭的人很多,可是要厚黑的有深度的却很少。
而现在的苏彧的脸皮就像一张白纸正在慢慢的又分到寸,由尺到丈。在和白子胜交谈过后,苏彧立马想到了必须改变自己的状况,苏家老爷子的电话更像是一击警钟敲大到了苏彧的头上。
还在市政府上班的苏彧,接到苏家老爷子的一个电话,老爷子的声音如同平常一般洪亮,道:“木头,我听别人说你和市政府里的人,关系不怎么好啊,以前爷爷教你的那些你都忘了?”
“爷爷……”
“木头,你得记得,你可是我们苏家的未来,是我们苏家的接班人!必须和官场的那些人处好关系!过阵子等你在河临任期年满,你就回来吧。”老爷子的声音平静,脸上带着一些老年斑,眼角深深的挂着几许皱纹。
“爷爷我还不想回来,我想等一阵再回来。”
“木头,爷爷还有事儿,就先挂电话了,这边我还有个会议。”苏元伯笑了笑说道,拿起自己桌上的件看了看,完全屏蔽了自己孙儿苏彧刚才在电话里面说的话。
听着电话里传出的忙音,苏彧感到一阵烦闷。
夜间外面热得难受,很多人都捞着膀子,袒胸露乳。
躺在床上的苏彧,看了看和自己睡在一张穿上的白子胜。想到任期,苏彧叹了口气,还有不到一个月的时间,自己就即将在河临市政府任职满一年的时间了!任期也就该满了,老爷子是想让自己赶紧回去啊!
苏彧把手搭在白子胜的身上,闭上了双眸。
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射入房间中,照出明显的光影分界线,白子胜皱着眉头,哼哼了几声后,有些气恼的从床上坐了起来。
苏彧被白子胜的动作给惊醒,看了看床头放在的闹钟,闭上眼睛哼哼道:“才七点半啊,离上班还有一个小时!”
白子胜好笑的看了看迷迷糊糊眯着眼抱怨的苏彧,摸了摸自己脑门上的汗水。
“你小子就跟八爪鱼似的,你那是把我给你当抱枕了吧,热死我了!”白子胜对躺在床上闭着双眼的苏彧说道。
躺在床上的苏彧半天没有反应,白子胜无奈的叹了口气,又躺回到了床上,看了看身旁的一脸睡意并且还带了几分惬意的苏彧,自言自语地哼哼道:“八爪鱼!”
苏彧侧过自己的身子扬起自己嘴角,笑笑。
七点四十苏彧终于离开了自己大床的怀抱,艰难的起身洗漱,小心的关上了自己的房门,劲量不发出任何的声音。
白子胜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九点钟后的事情了,白子胜闭着眼穿上自己的衣服,洗漱完,就毫无形象的蹲坐在沙发上看起了新白娘子传奇。
看了会儿电视后,大概十二点半左右,白子胜的肚子就开始为自己打抱不平地闹腾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