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泽接过卷子，没有太在意，高中生的试卷能有多难？
他看都不看试卷一下，就淡定回应道：“当然。”
司念挑眉，做出个请的姿势。
司泽来到小卖铺前的桌子上坐下，摊开试卷。
看到第一道题时，就愣住了。
他完全看不懂！
于是沉着脸说：“这份卷子你做过了。”
“我只做了三道题，你可以做后面的，你该不是要说你嫌弃我做过这份卷子，所以不肯做吧？”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可以叫导演重新打印一份新的。”
司念把路都堵死了，司泽还能说什么？
只能咬着后槽牙说：“我没说不做！”
【司念什么意思？她在怀疑司泽的学历？她一个电影学院的艺术生，有什么资格怀疑M国名牌大学毕业的司泽！】
【司念就是有资格，她15分！】
【区区15分算什么啊？不是有手就行吗？】
【司念这个贱人总是想方设法找帝尊哥哥的茬！】
司泽直接从第四题开始看，五分钟后，他跳过第四题，看第五题，又五分钟后，他后槽牙都快咬碎了！
这真的是高中生的试卷吗？为什么这么难？
司念早就计划好了吧？
故意给他弄这么难的题目，想让他在镜头前出丑！
司念等得犯困，打着哈欠问：“怎么？还没做出一道题吗？”
【我靠，司念有病吧？做题难道不需要思考吗？她一直盯着就算了，还一直问！烦不烦啊！】
【路人，司泽这神情，显然是不会啊！】
【不会不是很正常吗？司念只是巧合去年做过这个题目罢了！我们帝尊哥哥以前又没做过！】
【冷知识，去年司念高考的时候，也是第一次做这道题，她做出来了！】
【可是司念当初是在校高中生，我们哥哥现在都毕业多少年了？不记得怎么做题很正常吧？】
【既然做不出来，那就不要争抢着当补习老师啊，误人子弟！】
【是粉丝非要帝尊哥哥当补习老师的好吗？粉丝乐意，你们这些小黑子少管！】
直播间弹幕吵成了一团，几乎都看出了司泽不会做，只有粉丝在强行挽尊。
司泽忽然放下笔，脸上丝毫不见答不出题的窘迫和慌乱。
他义正言辞反问司念：“我为什么一定要做这份试卷？”
“不用做！帝尊哥哥你不用做的！”
余慕云忙摆手解释，生怕偶像会因为要做题而不想给她当补课老师了。
雇主双标，司念没什么好说的。
反正直播了那么久，网友也不是傻子，司泽到底能不能做出来，一目了然。
“我觉得，补课老师不单单要能力强，最重要的是能让学生喜欢，愿意跟着他学习。”
司泽强行挽尊。
余慕云点头如捣蒜：“对对对，我喜欢跟帝尊哥哥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