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真觉得厉千澈挺恶心的。 一面千方百计讨好白月光初恋,一面又把自己软禁在这里。 是不是男人都喜欢把红玫瑰和白玫瑰抓在手里,脚踏两只船? 还是说…… 他们特别享受这种被女人争抢的感觉? 左右逢源,寻求刺激? 一想到他的手抱过宋安心,她就觉得恶心,很大力的挣扎。 “我嫌你恶心!” 她被厉千澈软禁在这里,见不到自己的女儿,就连想见儿子一面也需要得到他的允许,她痛恨极了这种无助的感觉,想杀人的心思都有。 这个男人,怎么可以这么恶劣? 就因为他财大气粗,便可以肆意践踏她么? 尽管安宁挣扎的很大力,也没能挣开男人的禁锢。 厉千澈一直抱着她,力道未减分毫,维持着之前的动作,将她抱的更紧。 额际浸出微汗,就连鼻尖上也覆了一层薄薄的汗。 再次将安宁禁锢之后,咬着她的耳垂,厉声质问:“装什么干净?” “你也不抱过韩谨言?” 他只是陪宋安心走完红毯,就离开了直播现场,并没有逗留太久。 惹得宋安心发了好大一通脾气,打电话跟他抱怨了很久。 回到西园小筑,没看到宋安宁,心里有种不踏实的感觉,急忙让保姆去接人。 原以为,宋安宁看到自己,至少会给个笑脸。 谁知道…… 这女人不仅没有笑脸,竟然还敢嫌弃他。 “还给韩谨言生过孩子!” “要嫌弃也应该是我嫌弃你!” 这话一出口,两个人瞬间安静下来。 屋内静得让人心慌,有一股难以言喻的窒息感压在心上。 仿佛炸药的引信被点,两人都在等着引信点炸药的那一刻。 宋安宁以为自己会歇斯底里大骂,跟他大吵一架。 然而…… 她什么都没有说,只是静静站在那里,满眼悲凉看着自己的脚尖。 那种感觉,就好似有人拿着刀,突然给她心脏来了一刀。 明明痛到痉挛,却一滴眼泪都没有。 强行压下那股痛,再抬起眼睛的时候,她笑的不达眼底:“是啊,我是给韩谨言生了孩子,你不也和宋安心生了孩子?” “就是不知道宋安心看到你这样抱着我,会不会跟你闹分手?” 心脏上的痛意缓缓逝去,故意往厉千澈身上贴过去,踮起脚尖,一口咬在他下巴上:“厉先生可真是好笑,一面要禁锢我,一面又要我身子干净,当婊子又立牌坊,你说第二,没人敢说第一。” 她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眼神里满是嘲弄。 厉千澈垂下眼眸,看着怀里的女人。 她侧脸对着他,臻首轻垂,露出一截优美的天鹅颈。 颈后那处的皮肤莹莹如玉,在灯光的照射下,格外白皙。 男人想也没想,张嘴便咬在她后颈上。 他咬的不重,不会让安宁感觉到疼,却无法忽略那种来自心底深处的悸动。 先前还紧紧绷着的身体,愈发紧崩。 如临大敌。 “厉千澈,你放开我!” 越挣扎,反而被他箍的越紧。 到最后,安宁没力气了,只能任他宰割。 “韩谨言睡过你多少次?” 安宁挣扎,但力气大不过他,很快就被男人扳过身子,压在墙上。 白皙的小脸儿上满是倔强,冷冷看着他:“我和他是夫妻,想怎么睡就怎么睡!” 一下秒,铺天盖地的吻强势袭来。 与其说是吻,倒不如说是嘶咬。 厉千澈像是发了狂的野兽,唇瓣所过之处,只留下火辣辣的痛。 凶狠的掠夺,让安宁透不过气来,两只手用力拍打着他紧实的腹部,却被男人抓住了双手。 这一刻,安宁清楚的看到他眼底的嗜血。 眼尾那颗朱砂痣因为染了欲,越发红艳,像是瑰丽的血珠。 男人的唇离开安宁,薄唇轻启:“刺激!那我偏要尝尝他老婆的味道!” 猛地把安宁的手掀上去,举过她的头顶,压在她耳边的墙壁上。 凶狠的嘶咬,疼痛
让安宁发出轻微的闷哼声。 当男人微凉的指尖落在她内衣上时,安宁怕了。 她颤抖的厉害,小声哀求:“厉千澈,求你别这样,好吗?” “我再不会问宋安心的事,求你放过我。” 想到女儿对自己的思念,再想到厉卓慕拿自己当一个陌生人,她心里头的委屈便越来越重。 她付出了那么多,只是想远离厉千澈,为什么他还是不肯放过她! 儿子漂亮的小脸儿在她眼前闪过。 仿佛让她生出无穷勇气。 这个时候,她只想逃。 怀里的女人颤抖不已,像是被暴风雨摧残的娇花。 明明她这副狼狈模样是他最想看到的。 可…… 在看到女人眼底的泪光时,他心头浮过一抹不忍,莫名其妙停下了所有动作,没有再继续下去。 安宁趁他不注意,挣脱禁锢,撒腿就跑。 没跑几步,又被男人抓住,按进怀里。 身后的男人扳过她的身子,让她和他面对面,手依旧握着她的腰。 厉千澈居高临下看着她过于苍白的脸,眉心紧拧。 说不上为什么,看到这样颓废的宋安宁,他没有半点高兴,反而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情绪在胸口蔓延。 “宋安宁,你就没有别的话说?” “翻来覆去都是宋安心,复读机吗?” 他很不高兴,至于为什么不高兴,又说不上原因。 安宁很累,心累,她甚至有种破罐子破摔的想法。 刚才挣扎的时候,她的体力已然耗尽。 如果这个时候厉千澈想对她做什么,她反抗不了。 “厉总,我现在是待宰羔羊,斗不过你,你想怎样就怎样吧。” 跟厉千澈斗? 她怎么可能斗得过他! 对于厉千澈来说,这世上的事有两种:一种是他想做的,一种是他不想做的。 只要他想,她今天晚上逃不掉。 与其心惊胆战,不如随他去吧。 厉千澈看到她合起了双眸,似乎非常不想看到他,刚刚降下去的怒火又一次烧起来。 扯着宋安宁的腕子,粗鲁的把她按进浴缸里。 “韩谨言睡过你多少次?” 不等安宁回答,他便打开了花洒,把安宁按进浴缸里。 “我喜欢干净女人。” “现在,我要把你里里外外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