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昊双眼微眯,片刻后,说道:“我对你的拜师不感兴趣,我也不想教你!”
费长生急了,一下子拿出一把刀。
然后在秦昊等人诧异的目光下,他竟然用刀放在自己的脖子上,一副视死如归地说道:“如秦先生不收我,老头我就当场死在你面前!”
闻言,秦昊仰面大笑。
冯远觉得很丢人,想要离开了。
费长生却没有这个想法,眼睛希冀地看着秦昊。
“我会把阴阳针写出来送给你,能领悟多少就看你的悟性了!至于拜师之事,免谈!”
闻言,费长生露出了笑容:“多谢师父!”
秦昊挑了挑眉:“我刚才说了,我不收你!”
“你收不收我是你的事,我叫不叫师父是我的事!”费长生很无赖,让秦昊很无语。
“拿纸笔!”
费长生转过身,一脚踢在冯远身上:“没听到你师爷的话吗?拿纸笔!”
冯远急忙跑了出去,不久,拿回来一个笔记本,一支笔。
秦昊接了过来,将阳针写在上面。
阴针没写,太有伤天和。
费长生拿到笔记本,如视珍宝地小心翼翼放进自己的怀里。
想了想,又觉得不安全,他又将笔记本放进了自己的裤裆。
秦昊一阵无语。
就连白雅涟则是捂着了眼睛,这老头的行径,真是让人难以理解。
“师父,您先忙,有什么事情给我打电话!”
费长生扔下一个名片,屁颠屁颠地跑了。
看其样子,他是准备去看阳针去了。
秦昊也不在意,看向冯远。
冯远认真地想了想,说道:“白小姐的母亲病症已经完全恢复了,只不过一直卧病在床,需要恢复一段时间!”
“住院费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