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
吓得她心跳出了膛!谁?谁?
苏子意想奋力挣扎想看看来人是谁。耳边再次响起他的声音。
“嘘,是我。”
他把她的脸摆向他,才松开手。
严,严……
她突然就红透了脸。这偷看被抓包的尴尬,让她想找地洞钻进去。
此时两人却都很默契地不作声。这已是两人第二次一道遇上这样的事,上次还是刘家,那时就听听声,这次可是春光在眼前。因为太近,两人不敢动,也不能起身走,因为一动,可能就要惊动前面的野鸭。只能等里边声响大一点,再伺机离开。否则等人家完事出来,一样会看见他们。
可他却不让她再看一眼了,用力把她按在胸口。她想再扭头观影,却还是被他死死按住,只听他强有力砰砰砰心跳。直到树丛里传来噼噼啪啪的肉搏声,还有依依哦哦高歌曲,他才拉着她,快步离开这战场。
两人一前一后行在路上,可能离开时紧张,抓着的手也没记得放。
“苏小贼,你这爱好,还真是独特!”严峥没好气地说。她还想看那个农夫脱裤子!简直荒唐!也不怕长针眼!
“大人不是也看了嘛!我才看了前面序曲,大人可是看完了全程!”她有些不服气,她也想看啊!想到那个画面,还咽了咽口水。真遗憾,住在这个小村里,这样的机会不是说有就有的。
严峥仿佛听到了她咕咚的咽声,转身停了下来,又看到自己还抓着她手,赶紧撒开。
“爷是大老远就看见你撅着腚在那里做贼,才过去阻止你的。”瞧她这一脸意犹未尽的样,让他又想伸指弹过去。
“大人是从哪里看起的?是从哧溜,还是从……”苏子意有些不怀好意,边说还边特意在他面前撩了一下舌,又伸手抓抓。
“你,苏九,你该不是忘了,站在你面前的,也是个热血儿郎?”严峥哪里看不出她的恶趣味,淡淡出口提醒她。
“欸~你是热血儿郎,可我年纪还小,咱俩搭不上那条线。”她毫不在意。
“不过真是有些遗憾,这野战场面不是随时都能看到的,成了亲,大家都关起门来,哪里还看的着。”
“你怎么满脑子污秽!”他有些不解,一个未经人事的深闺小娘子,缘何对这种风月之事直言不讳,张口就来?
“有机会不看王八蛋,哈哈哈!”同样是偷偷摸摸看,他比她看的多,所以她顿时没了往日对他的拘谨,撒开了笑。
“还真是不知羞!这等满眼污秽的娘子,以后看谁敢娶你!”可能她的笑太过畅快,让他瞬间也卸了防。
“管他!我觉得,若是等几年大人你,脱了衣,估计也是一身腱子肉,定比那王福有看头得多。耕起地来,必是勇猛非常,身下的娘子怕是欲仙欲死。”苏子意上下打量了一下他,由衷分析起来。
“还用等几年?爷向来操练勤勉,现在就是一身腱子!”他有些不服气,在军营那些一同去河边游泳的兵将,无不羡慕他的体态。
“啐,十八九岁而已,还弱鸡得很!”她不屑地嗤笑。
“弱鸡?”
他抓起她的手,按到胸前。左边,右边,还有腹部,甚至准备再往下。
“你赢了。”苏子意抽回手,轻飘飘地说了一句。然后快步先走。
严峥在后面,扬嘴而笑。
方才他握着她的手按向胸口,她还不客气地勾指抓了抓。于是他想看她究竟有多大胆,又带着她按向腹部,她仍然毫不客气,兴奋地勾手摸摸捏捏,然后他佯装带着她往下,最后她抽手临阵脱逃了。
原来就是个尽耍嘴皮的!亏他之前还真当她厚颜无耻了。
但如果,她没有逃,他又真的带她往下,不知又会如何?
呃,他竟又顿声生邪恶,有些懊恼!
不过,她的手,好似越发柔软了。
苏子意走远了几步,撒腿就跑。
尼玛!方才被这个严小将撩了一把!虽然很兴奋,很想被他带着往下。可能出于身体本能,她最后落荒而逃了。因为这具身体,才十三岁啊!十三岁,就去摸儿郎命根,天打雷劈!
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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